“自己骑上来,我喜欢这样。”
“不……”索玛倔强地拒绝。
再次被拒绝,令乌尔很不愉快。他一把抓住趴在他性器上的八爪鱼,往门口扔过去。可怜的软体动物咚地撞上了木板门,摔成了蚊香眼。能够抚慰索玛性器的东西没有了,他的前後顿时空虚得令人发疯。他将两腿缠上乌尔的腰,扭动身体试图寻找他的性器。乌尔扶住自己的性器,塞到索玛的穴口。他听到索玛变得更加粗重的呼吸,他知道索玛在兴奋。他极度渴望被自己贯穿,而自己也极度渴望著进入他的身体。但他可不想输给“底线”这种毫无意义的玩意儿。
乌尔用前端摩擦著索玛富有弹性的臀部,故意在他的穴口上滑来滑去。
“答应。”他说。
“该死……”索玛咒骂道,“进入我!”他用力挣扎,脖子上的青筋因为急躁而暴起。但藤蔓韧性十足,丝毫没有被挣断的意思。沙发因为索玛的挣扎不断发出尖锐的呻吟,好像下一刻就要散架。但压在上面的两个人丝毫没有注意到它的抗议。
乌尔松开了藤蔓固定在沙发上的那一端。索玛的双手虽然依旧固定在一起,但终於可以离开沙发。索玛很快发现了这一小部分自由,用胳膊套住了乌尔的脖子,用肩膀蹭掉了脸上的眼罩,然後粗暴地啃上乌尔的嘴。乌尔深深吻住他,将膝盖插入他腿间厮磨。索玛胡乱地与他亲吻,慢慢翻身将乌尔压在身下。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会换来沙发的摇晃,在房中嘎吱直响。乌尔的双手揉捏著索玛富有弹性的臀肉,勾引地说,“亲爱的,骑上来。”
索玛的目光充满著**,俯视著乌尔的面孔。
啊……我想做,无法抑制地。他迷茫地想著。
乌尔的手指灵巧,在他的後穴附近揉按挑逗。索玛的**被轻而易举地挑弄到顶峰。他的呼吸滚烫,性器已经胀得快要爆炸,身体的**像潮水一样一阵阵地淹没他的神志。他再也没办法忍下去。
“上帝……”他轻声说,“他不会原谅我了……”
乌尔讨厌那个叫上帝的在这种时候和他抢情人,不悦地眯起了眼。索玛碧蓝的眼中充满著矛盾,但更多的神志被**蒙住。他对著乌尔看了一会儿,最终认输地闭起眼,低头狠狠吻住他的嘴,渴望地啜吸他的嘴唇,本能地用自己的性器与乌尔互相厮磨。他们急促的呼吸交叠,身体忘我地交缠在一起。
“松开我……”他说。
乌尔知道自己胜利了。他愉悦地施法松开了藤蔓。索玛的双手得到了自由,探手摸到乌尔滚热硬挺的性器。这是他第一次主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