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的皮肤上,舒适感立刻取代了我内心的挣扎。
“闭起眼睛!”我对桑旗说。
“闭起眼睛怎么帮你擦?”
“你信不信我把你戳瞎?”我咬牙切齿。
“那你把灯关掉。”
他的手忽然停止了动作,弯着腰似笑非笑地看着我:“你是想不让我看你还是想制造气氛?”
“制造你大爷…”发烧使我的头昏昏沉沉,骂人也没有之前的底气。
我闭着眼睛,没有力气抗拒,最后只有妥协。
桑旗把我翻了个身,像乌龟一样趴在床上,毛巾很软他的动作很柔。
温度渐渐地消退,舒适感令我昏昏欲睡,朦胧间我听到门被人用力推开的声音,然后是非常嘈杂的脚步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