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吗?”
“可是他说他也不爱我了,他对我的爱都随着恨消失了。”
我说完了,心里空荡荡的难受。
谷雨挪到我的身边来张开双臂想抱我,可是我蜷缩在胸口的受伤的胳膊让她又无处下手,最后她只是拍拍我的肩膀:“或许桑旗只是说说呢!”
他哪里有那么闲的无聊,把这种事情当做笑话说。
我平时不怎么哭,但是一旦哭开了就好像坏掉的水龙头一个劲的呲呲往外冒水。
我一边喝酒一边吃鱼一边哭,弄得狼狈不堪。
我喝酒有个显著的特征,就是喝到后面准保断片。
我也不知道我后来喝了多少,只觉得昏昏沉沉的,特别的混乱,好像有很多人的脚步声在我的脑子里面想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