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陷害我,差点把桑太太给撞死了这件事情我也牢记在心。
车子是从桑家开出来的,桑家一共就那几个人,嫌疑最大的自然是卫兰,我也曾经阴谋论的怀疑过桑先生,总之,桑家的那几个人都有嫌疑。
我挽着桑太太的胳膊,把脑袋依在他的肩膀上:“妈,您还记得琉璃锦绣吗?”
“琉璃锦绣?”桑太太重复着这四个字:“这不是卫兰的那个妇女会吗?”
“这个妇女会可不是卫兰的,这是全国性质的妇女会,您还记得,您当初又是捐钱又是出力,忙活了十几年却连一个预备会员都不是吗?”
“现在提起这个干什么呀?”桑太太别过头,在茶几上的坚果盘里面抓了一小把松子,无意识地磕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