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了。
这时一双手牢牢地扶住了我,桑旗的声音漂浮在我的头顶上:“这个秋千的承重只能接受白糖那样的重量,你若是喜欢荡,我让人再给你打造一个。”
“你回来了?”我立刻从秋千上跳了下来,转过身勾住了他的脖子。
桑太太立刻就从窗户里探回了身子,我们腻歪的时候她通常都是立刻回避。
“嗯,在这里等我?”
“是啊,不等你等谁?”
“今天这么乖?”他一边说一边解领带,我喜欢看他抽掉领带的样子,有一种将所有神经都松懈的轻松。
他揽着我的肩膀慢慢地往房子走:“什么事你说吧。”
“什么什么事?”我装作惊讶地抬头看他:“我没有什么事呀,作为你的太太,我很乖巧的在等待我的先生下班回家。”
“真的是很乖巧。”他口不对心地夸我。
他拥着我走进了房子,进了房间将领带随手丢在沙发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