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竟然没有回家。
完蛋，错过了跟女朋友的约会！
“你跟我来一趟办公室。”
主管的声音强行拽回杜常的思绪，他顿时变得忐忑不安，不断回忆自己在这段时间里有没有做错事。
即使他知道自己什么都没做，但难免惴惴不安。
走进办公室，主管的声音打破沉默：“你昨晚是不是审核了炎云隼统领至晨星品质的进阶条件？”
杜常点头：“是的主管。”
主管抬眸，望了眼睡眼惺忪的杜常，哑然失笑：“你倒是睡得香甜，隔壁几个部门为了这个进阶条件闹得沸沸扬扬，忙前忙后一晚上，到现在还没结束。”
杜常念头一动，鼓起勇气发问：“主管，那个进阶条件是真的吗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主管摇了摇头，“不过听说隔壁部门最近研究出了一种新技术，能够测算宠兽进阶的概率，没准能用于验证这个进阶条件。”
“毕竟上头下令了，要想方设法用最快速度验证这个进阶条件的真实性。”
话音落下，主管望向满脸迷糊的杜常，摇头发笑：“跟你说这些干什么……”
随后，他话锋一转，脸色变得严肃：“如果他以后继续上传进阶条件，你先别急着审核，第一时间联系我。”
杜常愣愣点头，随后意识到一个问题，欲言又止：“主管，他的上传时间比较特殊。”
“有多特殊？”主管不以为意。
杜常默默出声：“基本都在晚上九点以后。”
主管：“？”
这位上传者难道是个夜猫子？
但很快，主管便释然开口：“这很正常，他们这些搞学术研究的都是这样，熬夜加班都是常事。”
听到这里，杜常总觉得主管隐隐约约望了自己一眼，后半句话似乎意有所指，他讪讪一笑，移开目光。
主管的声音继续响起：“所以我们要多包容，尽可能做到全天候接收他们的消息，更何况他的进阶条件一旦被验证为真实有效，他必定扬名整个学术界。”
“为这样的人服务，是我们的荣幸。”
杜常却抬起脑袋，抿了抿嘴，小声嘀咕一句：“主管，我看了他的信息，他好像不是研究员。”
主管眉头一皱：“不是研究员还能是什么？”
“御兽师。”杜常低垂脑袋，望着地面，“还是一位高阶御兽师。”
主管：“？”
12月5日，周五。
阴。
一早醒来，陈渊第一件事就是查看上传的进阶条件是否通过审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