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,继续编故事编段子,但你得按照朕的意思来给百姓说书,百官们都是借着朕的话忽悠百姓,而你柳敬亭在民间颇有名望,朕相信你肯定不会曲解朕的意思诓骗天下百姓。”
朱由检的意思很明白,他就是要让柳敬亭来做自己的宣传口舌,眼下江南地区印务发达,识字率也比较高,但舆论权还把控在掌控了笔杆子的文人手里,朱由检得把舆论权夺回来,在未来,民心是否能为自己所用,全在于自己能否控制好舆论。
而柳敬亭在百姓间的热度和他寒门的身份,决定了柳敬亭适合做自己的喉舌。
“既然如此,且请陛下吩咐,如可为天下黎庶做半点益事,我柳敬亭这辈子也算活得值。”
柳敬亭注意到了李香君也在这里,但没有丝毫提及,倒是朱由检则直接过去拉住了李香君的手,却不料李香君本能地脱开了手,但恍然又意识到自己貌似这样做有所不敬,慌忙欠身赔罪:“陛下恕罪,奴家只是,只是。”
朱由检微微一笑,将手一摆,示意李香君不必再解释,然后向柳敬亭指了指李香君:“这位便是名扬秦淮的李香君,外号香扇坠的,朕与之偶遇于丹徒口,今日又与你柳敬亭偶遇于一家小茶馆,你们二人也算是与朕有缘,朕也不辜负有缘人,你柳敬亭吃的四方打听消息编故事讲段子这碗饭,而李香君是交结士绅豪杰无数的名媛,由你二人替朕开一家报社,倒正是契合,而且你二人又非名门世家,自然也不必担心不为百姓做主,徒做士绅喉舌;至于什么是报纸,等朕先吃饭,边吃边和你们说。”
李香君不由得感到诧异,她本以为崇祯帝朱由检让她回丹徒等他,是真的要和她赴巫山之会,虽说她也和当今帝王不过初识,但她也知道君命不可违,而只等接受这样的安排,即便是刚才陛下欲碰她的手,她也只是本能拒绝,旋即也后悔不迭。
但李香君没有想到的是,当今陛下朱由检或许如同其他男儿一样垂涎的不过是女人之色,但居然也有要她为朝廷办事的意思。
虽说名声在外,但李香君也知道自己不过是声色场***人取乐而已,也就吹拉弹唱舞,何曾想过自己也能为朝廷办正事。
只不过,李香君不知道什么是报社,但她能从朱由检的话里听出来,应该不再是卖笑之业。
柳敬亭也没听说过报社,但在他看来,或许和邸报差不多,究竟是何物,也只能等眼前的陛下细说。
朱由检前世虽是理科生,但在大学时代也参加过学生会,办过院刊和军训快报,大致也清楚如何办报社。
报社这些事物在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