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不想多说,也不想刻意回避,就简单的说了下情况,但还是惹来一大堆问题——
“失忆了?什么样的失忆?是退化到婴儿时期那种什么都不懂的失忆,还是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,什么都不记得,也不知道自己是谁?”
“还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?你怎么没把她挫骨扬灰弄死她?”
“他们发展到哪一步了?winni,你可别让那女人生个孩子出来……”
“……”
温薏本就心烦意乱,说起那男人更加,酒便一杯杯的下肚,她酒量其实很好,只是可能是酒不醉人人自醉,她没喝几杯就有了些熏熏然的醉意。
她去洗手间的时候把包落在桌上了,刚好墨时琛又打了个电话过来。
她朋友见响了挺久,怕有什么急事,便做主给她接了。
低沉而有磁性的嗓音带着些许的笑意,“肯接我电话了?”
“……winni去洗手间了,我是她的朋友,你有什么事的话我待会儿让她回给你,或者你晚点再打过来。”
wine是温薏的英文名,这个他知道。
那端静了片刻,墨时琛淡淡的道,“你们哪边好像挺吵……是什么地方?”
“我们在酒吧,是有点闹……你是?”
又过了一会儿,墨时琛才又出声了,他的声音很好听,一种让人听着便无端的觉得这声音的主人应该长得很好看,语速很慢,低沉谦逊,“能麻烦你告诉我一下地址么……待会儿我过去接她,”顿了一下,他又淡声补充道,“我是她丈夫。”
…………
墨时琛驱车到酒吧的时候,温薏的朋友踟蹰过后算着那男人要是诚心要来也应该差不多到了,便干咳了两声,朝着已经有了三五分醉意的温薏小心的道,“那个……winni,你老公刚才打电话过来我碰巧接了……他说要来接你,我把地址告诉他了。”
温薏一手托腮,眯起了她因醉意而起了迷雾的眼睛,困惑的道,“老公……谁是我老公?”她摆摆手,无不怅惋的道,“那个短命鬼早死了。”
朋友,“……”
见她已经醉了,几个女人面面相觑,也不再说什么,商量着待会儿那男人没来的话,她们谁比较顺路送她回家。
有些人天生自带光环,站在人群中永远鹤立鸡群,墨时琛的气场并不太张扬,甚至算是低调内敛的,但他站在那里,还是散发着一种惹人注目的张力。
面容英俊,身形修长,气质略为矜冷,何况在一堆金发碧眼的西方人中,他一个亚洲面孔,本就很打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