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问他,“有意义吗?”
“爱情本来就是无意义的事情。”
“我妈原谅你了又怎么样,我还是不会再喜欢你。”
“那就是另一回事了。”
“好吧,”她淡淡的看着他,淡淡的道,“随便你。”
说完就转身走了,带上门,这次没再回头。
而墨时琛隔着铁门看着她的背影走到别墅深处,直到消失不见。
这是温薏近日的印象里,她第一次单独见他的时候,没被他轻薄性一骚扰,以往他必然是逮着机会就要抱要亲,有机会滚上床他也是绝不会放过的。
到嘴的便宜,他从不错过。
刚才整个过程,他没有伸手碰她一根头发,而原因也显然意见,他全身都是湿冷的。
他其实也想的,当然想,他被这细细凉凉的雨浸得每根神经都冷得发木了,而她看起来暖暖软软,抱一抱,能驱散多少寒意啊。
但不能就是不能。
…………
温母第二天早上问她,“你昨晚跟他说什么了,我怎么听说他今天早上才走?”
温薏垂眸,端起牛奶,垂下眼帘,“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啊,可他不听,我有什么办法呢,总不能拉他进来在我们家休息吧,那我们也太好欺负了。”
温母哎了又哎,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。
温薏觉得她的心是真的平静了,不再为他掀起丝毫的涟漪,哪怕她想起来的时候,还是会有些不知名的情绪压在意识之下,但那已经影响不了她的情绪了。
…………
墨时琛“如愿”病了,他这么整,想不感冒是件很困难的事情。
他给她打电话,“要来看看我么,看了还能顺便去看一眼沈愈。”
她没多犹豫,“好啊。”
她轻易答应后,男人反倒是静默了,大概是以为她避他如蛇蝎,多半又会找借口拒绝,他勾勾唇,“我是给你制造了一个来看沈愈的机会么?”
“你住院了我是应该去看看的,毕竟我还是很惜命的一个人。”
“好,”他的声音是病后特有的沙哑,“我等你。”
…………
温薏果然去了医院,并且先去看了墨时琛。
她敲门而进,进去的时候他正坐在病床上,盯着桌上的笔记本,思考的时候,他显得比平常严峻,而且很专注,连她进去了,也缓了几秒才反应过来。
温薏挑了挑眉,“还有心思工作,你这只是普通的小感冒吧?”
“普通的小感冒,不值得你来看我一趟?”
她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