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消息外泄。余飞鸿也不出面,把四人分开关押,等到了天亮再说。
其实,余飞鸿也很担心这几个人的身份,现在徐茂先调走了,要是严办了这几个人,人家会不会将帐算到自己头上?两个都是行都司的衙门副手,一个宜阳府知府的直属亲戚,凭自己的浅薄背景,肯定兜不住。
就在余飞鸿左右为难的时候,许文博已经知道这件事情,他当场就气得把家里书房砸了个底朝天。
许文博正朝老婆子在发火:“哭,哭能有个屁用啊!家里死人了吗?以前就跟你说过多少次了,管好这个瘪种畜生!你偏偏不听,现在哭有个屁用啊?人家早挖了坑在那里等呢,他偏偏还要往里面跳,这是找死,我能有什么办法!”
许文博的夫人一大把年纪了,年轻时身子差,到三十多岁,才生出这么一个宝贝儿子,自然就娇生惯养着,以致许兴霸这厮,养成了现在这种性格,再加上他舅舅又是行都司很有实权的官吏,他就更加恃宠骄纵。
许文博老婆也没什么主意,哭哭咧咧道:“老爷啊!你好歹也是个知府大人,跟余典史招呼一声吧?”
许文博当然不能打这个招呼,他知道自己就是打了也没用,跟余飞鸿卖笑,还不如直接求到徐茂先那里。但是这样一来,自己来宜阳府的初衷,就会变得毫无意义了。
而向徐茂先低头的话,许文博也没这个脸。
看到许文博无动无衷,他老婆就直接发了个笺条给自己的弟弟。许文博的舅子邵胜辰,是行都司典狱的副典史,在上面也算说得上话的人物。
因为他是邵家族人,据说等这一年老典史下仕之后,他就有扶正的希望。
邵胜辰接到宜阳府来的消息,见姐姐在笺条里把自己写的惨不忍睹,说什么自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,如果许兴霸有事,自己也不想活了。
邵胜辰听得云里雾里的,只知道姐姐在笺条诉苦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他也没听明白。于是他派人急忙来到宜阳府见许文博,从许文博那里他才了解到事情的原委。
许兴霸这小子,在行都司也是这样玩得出了名的,好几次被捕快误抓了,还有一次被关到军营,差点被当成细作处死,但最后抓他的人,都反而被他暗中收拾一顿。
因此,一些执法的捕快看到许兴霸这伙人,都要自觉的避退三舍,没胆去触霉头。
但这次许兴霸在人家的地盘上犯了事,邵胜辰知道这事情非同小可,而且徐茂先在荆州地界很有手段,偏偏邵家在荆州地界只有这么一个可怜的许文博。
而盟友邓家的势力,也渐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