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好明天见面,你们要一起喝杯吗?”萨摩得笑呵呵的问道。
“我就不去了,明天新兵有考核演戏。”巴奈特冷漠的说。
他的这幅表现很正常,平时他就是个不苟言笑,冷漠的人,这就是他该有的样子。
“你知道他是为什么来的吗?”倒是鲍比看起来有些紧张,好像在担心什么。
“怎么,鲍比,你做了什么吗?”萨摩得玩味的说。
“没什么,只是对总部突然派他来有些好奇。”鲍比故作轻松的耸耸肩,但他之前的举动已经暴露了内心的胆怯。
“不如去喝一杯。”萨摩得向他发出邀请。
“好。”鲍比说。
等两人离开,巴奈特也走出会议室,只是上车后并未前往训练场,而是直接去了两条街外的一栋三层楼前。
把车停进偏僻的小巷,巴奈特登上楼,取出钥匙打开正对街道的房门。
20平米的房间空荡荡的,只有一张搭在地上的木板床和一张桌子。
桌子上看起来有样长条状的东西,被一层油布盖着。
哗……
扯下油布,一把手工精心改良的斯普林菲尔德狙击步枪暴露在空气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