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美。
林远晴脸一下拉了下来,“鸠占鹊巢啊,玩的真溜。我男人的滋味怎么样?”
讥诮讽刺的话语扎的人心脏疼。
“什么你的男人,你跟南哥的婚约不作数。”傅司晨咬着牙回。
“你说不作数就不作数?”林远晴嗤一声,她脚步趋前,脸上带了狠意,“跟别人的男人睡,你知道你这种女人叫什么?”
“婊子。”
傅司晨脸色白的几近透明,这样无赖粗鄙的语言她说不来,牙齿都要咬碎了。
她站不住脚,发生的一切都已经脱离了秩序,她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已经组织不出合适的语句,只想离开。
南哥把她认错了,她知道。
他问她抖的怎么这么厉害,跟个没有经验的雏儿似的,装纯?
又说她装的像,带劲儿。
那种说话的方式,赤裸原始。
南哥不会这样跟她讲话,他对她从来都是有求必应,比她大哥二哥对她都好,都像是哥哥。
可她不要。
她也想他这样跟她讲话,跟真正的她这样讲话,有血有肉的真实的他。
野蛮却真实。
但他以为他怀里的是别的女人,所以才会这样。
傅司晨害怕,心慌,难受又被他强硬的带入她从未体验过的可怕的失控的情景里。
害怕醒过来的面对面,会击碎她所有的渴望。
只想逃跑。
从崩溃昏迷中清醒的那一刻,她爬起来就往外跑。
却没料到会遇到林远晴。
傅司晨冲出去的一刻,林远晴倚在郁时南的门边,脸上是冷笑。
跟她抢人,小姑娘还太嫩了点。
保洁阿姨推着推车往外走,脚边滚下来一个发绳,黑色的发绳上镶嵌着两个小樱桃,真就是小姑娘会用的东西。
她捡起来,直接往自己头上盘,将半长的发扎起来堆在脑后。
她往厨房走去,身体贴上他后背,手臂从后面绕过去缠住他的腰,手指搭在他裤腰的抽带上,指尖往下。
郁时南一把攥住她手腕,将人扯开,回头看她,“你还没走?”
“我昨晚在旁边开了间套房,等你。”
郁时南把人往厨房外带,厨房这地方算是他最后的清静地。
林远晴没骨头一样往他身上攀,男人这一身肌肉碰一碰都让人软了,她真的想要。
郁时南显然不想,一把将人扯开,“发骚?昨晚没喂饱你?”
林远晴愣在原地。
她瞅着郁时南的脸,男人轮廓坚硬,面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