浑身不舒服,而且一会赵免还得来,不定又要怎么闹,索性出去玩一玩,免得陪赵免折腾。
阿西苦着脸几乎要哭:“公主,奴才几个受了罚也不敢吭一声,公主还是听听劝,呆会陛下来了又发火,我们几个小命都不够丢的。”
谢慕刚迈步,听这话又顿住,回头冷声道:“不敢吭就别吭,闭上嘴,知道了?”
阿西缩回头,不敢再说,绿衣一副犹豫踟蹰的样子,谢慕道:“陛下来了好好伺候。”
绿衣又诚恳点头,阿西瞪了她一眼,我对阿西道:“绿衣是哑巴,你不许欺负她。”
阿西赔笑。
我和谢慕一边散步一边往敬山去,天色暗了下来,雪又开始下,到了敬山有侍从过来服侍,我和谢慕入了水池,我找来个婢女给我洗头发。
谢慕靠在水池边缘,手里拿着一只酒盏慢抿。
谢慕抿酒的动作看起来十分矜贵优雅,我走过去,对谢慕说:“也要喝一口。”
谢慕递了酒盏给我面前,我凑上嘴吮了一口。
“是水,不是酒。”
我一直以为谢慕喝的是酒。
谢慕道:“无事不饮酒,酒醉误事啊,用水来代也不错。”
谢慕放下酒盏,脱了衣裸了上身趴到台子上,叫来婢女给他按揉肩背。
他肩背上有些淤痕,大概是前几日撞的。
谢慕闭目趴着,那婢女手沾了药酒在他腰上淤处涂抹按揉,谢慕隔了一会回转过头去,瞪那婢女一眼,那婢女吓的面色一惊,不敢再动,谢慕又重回去趴着。
但没过一会儿谢慕便坐了起来,那婢女的手缩了手垂头跪住。
谢慕道:“我又不吃了你,你手抖什么?”
那婢女忙伏地,惊恐道:“奴婢蠢笨,公子恕罪。”
谢慕道:“东西留着,退下去。”
那侍女忙不迭退下,我拿了药酒瓶子给谢慕抹。
谢慕后腰上有一块指甲大小的红色胎记,颜色艳艳的仿佛桃花花瓣。
我手触摸上去,灼热仿佛火烧。
不是谢慕的关系,是那药酒太刺激,揉开后手指也一同发烫,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,我拿高了看了看,又在鼻端嗅了嗅,气味辛辣,尝了一口却没什么味道。
谢慕侧头看我这动作,笑了一笑:“别喝。”
我已经喝了,我问:“是什么?”
谢慕带笑低哼了一声:“你试了就知道,我可是劝了你别喝的。”
谢慕神情有些戏谑,又趴回去。
我在谢慕腰上揉着,揉了会突然有些不舒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