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,张若琳提议道:“既然明天就要分开了,不如再一起吃个夜宵,撸串去?”
“走,撸串!”
几人兴匆匆而去。
我也满心高兴,喝酒不行,但撸串没问题,这肠胃强化强就强在吃什么都能消化,吃多少都能消化,这一点强得有点不像话。
于是,这场践行酒一直喝到了凌晨一点许,若琳送小白回去,斧头自己打车走人,我则步行返回住处。
客厅里没有灯光,这个时间点林清荧毫无疑问已经睡了。
于是稍作洗漱一番,回到房间沾着枕头就呼呼大睡起来。
……
次日清晨。
我依旧早早醒来,洗漱结束之后,才看到林清荧从房间里走出。
“我下楼买早餐,你想吃点什么,我给你也买一份?”
“跟你的一样就好。”
“行。”
于是,我去了远一点的一个早餐店,买了双份早餐回来,与林清荧面对面坐着吃完,然后两人一起下楼去上班。
楼下,那辆白色宾利再次出现,修好了。
“丁寒。”
清早,小胖墩黎响背着书包,书包上还夹着一块滑板,兴冲冲的看着我说:“你今天几点下班,早的话老地方等我,教我诸葛亮冰剑无限连。”
“行啊,早的话就教你。”
“好,你说的哦!”
小胖墩开开心心冲向前方,大声道:“爷爷,我去上学了!”
“哦,路上小心点。”
回应他的是黎响的爷爷,小区里的人都叫他黎爷爷,他推着三轮车,那车上放着几片硬纸板,黎爷爷带着黎响住在小区里的棚户区,以收废品为生,供孙子上学,这是小区里大家都知道的事情。
我和林清荧并肩而行,看着黎爷爷费力的推着三轮车上坡。
他只有左腿能发力,右腿膝盖以下的部分已经被截断,据说是当年的一场车祸所致。
大概是因为没钱买义肢的关系,黎爷爷的右腿用一根木棍绑住支撑着,此外还绑着一些稻草,但这条假腿十分不便,看起来也让人心酸。
我静静的看了一会,低下头去,心里有点难受。
人生中的苦难,皆如是。
林清荧转过脸去,不忍再看眼前的一幕。
“丁寒,我送你去上班?”
“又不顺路,我自己过去好了。”
“好吧。”
她没有坚持,开车走了。
我则皱了皱眉,再次远远看了眼黎爷爷的背影,他始终推着三轮车,却不是骑着,大概是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