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公这般关切爱护,云影心中大为内疚,她将小手依偎地环住罗三脖颈,亲昵地蹭了蹭男子那结实的胸膛:“相公
疼云儿,云儿晓得的……”
同时心中暗暗发誓,罗三对她如此怜爱心疼,她又怎能做对他不起之事……
至于今夜那王大,与她不过是露水情缘的苟且龌鹾,做不得真,日后她自当恪守本分安然守己,离那王大远远的,
谅他也不能找上门来。
自此她也跟着夜夜三更便起,帮衬自家丈夫磨那豆腐,日日辛勤料理,终不离丈夫左右,而那王大确实不得其法接
近与她,也就罢了心思又去勾搭临街寡妇了。
如此这般,不觉又是一月。
日子过的乏了倦了,可罗三在床上确实勇猛不敌从前,云影对男人的心思又活泛起来,可罗三与婆母见她美貌惹人
垂涎,听了些流言蜚语对她也着实看的紧了。
且说一日,云影正在灶上料理,忽见有人来买浆皮吃,忙抬头一看,却是个清秀的书生少年郎。
小书生年约不过十五六岁,可唇红齿白眉清眼秀,生的俊俏模样,更兼少壮年纪意气风发,遂有意无意看了几眼。
云影忙盛一只好碗,正欲置灶上,待他自取:“小哥儿您请来上一碗?”
不期这少年竟在她手中来接,两人不免相了一回,只见他温言细语地作揖谢道,自腰间摸出几文铜钱道:“多谢这
位姐姐了,不知这豆腐摊的主人何在?”
云影笑道:“小哥儿可是寻我家罗相公?相公还在隔壁做那浆皮豆腐,一会儿便出来了……”
这俊后生点点头,去摊位侧边吃着浆皮,看似专心,其实两只眼却滴溜溜地偷看着云影:
好一个神仙妃子姑射真人的美丽人儿。
面非黛粉,却也妖妍;眼如秋水,眉如春山。
颗颗樱桃樊素,纤纤弱柳在腰。
乌云挽就风凰头,玉质赋成美女相。
穿一件淡罗衫子,系一条白练汀裙,端身不肥不瘦,不短不长,胸儿隆起如峰,自有牵云之处。
手儿纤细雪白,引得天风未动;启朱唇,不笑嫣然;恰之俏眼欲勾魂,而那金莲儿窄细如线。
声如百鸟候枝头,笑比春花迎日色。
倚门处,色中饿鬼疑是送子观音;
下槛来,关内头陀认定慈悲玉女。
端的是外面妙处易方,更有内中销魂难说
。
这般如天仙似的人物儿怎地就嫁了罗三这糙人儿,若是能哄的这等美人儿到床上去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