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的紧。
她低头一看,自己今日着了一身小红花紧身裙,将那身段儿显得一目了然,窄溜溜双肩,鼓囊囊酥胸,细闪闪
腰儿,圆绷绷臀儿,显得婀娜可人。
而这一习红裙,就在那上半身与下半身交汇处,裙衫上绣了一朵金丝黄绒的鸡冠花,花朵绽放,甚是惹眼。
她瞧自己通身装扮得娇娇滴滴粉妆玉砌,与尤二那几遭过后,她淫念也是增了不少,同时这本来是鹌鹑似的胆
儿也越发长了起来!
美人儿轻轻揉揉了自己衫儿上的那鸡冠花心儿,心道咱这朵国色天香,今个儿终于要招来那长腰峰王了。
说着莺娘精巧地梳了梳鬓发,这才倾身一挑,从凭栏处探出一张粉脸,对这担柴的壮汉切切唤道:“樵郎大
哥,且待一待!且待一待!”
壮汉闻声猛可止步,柴捆此前后打晃地,但看这位大哥身板硬朗,动也末动,可不是瞧得莺娘芳心别别乱跳,
瞧这樵郎小哥儿好稳劲儿,好身板儿,恐奴家现下便是抱他腰坠秋千儿,他怕是晃也不晃哩……
莺娘急急站起,莲步姗姗走到花园中那停下的挑柴壮汉面前,那壮汉不明所以,疑道:“夫人,有何事吩咐小
的?”
美人听他底气充沛面不红气不喘的,心道若是寻常汉子,挑这一挑儿恐走也走不动,他挑来如走平地,且粗气
儿都不喘,若合他做起事儿来,恐三天三夜不下床哩。
然这一路她走的虽不辛累,但却故意让自己鼻息紊乱喘的厉害,胸膛起伏之下,好让自家前面那两团圆圆挺挺
之物在衣兜里乱晃。
莺娘毕竟也是头一回主动勾引男儿,这下凑得近了,莺娘闻着这青壮男儿身上的咸湿汗味,顿觉阳刚十足,连
她全身都烧烘烘涨乎乎,腿心亦是春雨绵绵的起了潮意。她玉脸微红,口里甜甜唤道:“我看着樵郎小哥儿您的这根柴儿又干又长,还粗粗的,只不知经烧不经烧?”
她这那是在说柴?分明是以物代物,抛坠地金丝雀的卵包儿——看他知意不知意!她道这小哥定同尤郎一般,
与她是同路中人,一定解得这话里其中风情。
然这挑柴小哥乃乡间汉子,怎懂他这般言辞儿,只道是在说柴,就连一双眸眼也半分不敢瞥向夫人那嫩生生翘
挺挺的胸脯,为人是耿直的厉害。
他还低头回道,好不恭敬:“小
人自小砍柴为生,这柴乃西山所出,小人特意是挑那最干最好的枯树,最后还
拿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