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一看此地倒也算隐秘,这幕天为被以地为席的,青天朗日羞人答答的,怕不就是书里说的那甚白日宣
淫,倒也别有意趣……
这小婢心怀鬼胎,不动声色地摸了摸怀里揣着的催情香包,继而双膝一跪,正好跪在长庚腿间。
两人这样凑得极近,长庚就闻到了红叶身上散发了一股迷人香味。
不是夫人身上惯涂的桂花清馥,而是一种艳糜幽幽的迷情香气,闻着就让人心神激荡,唔,好香,真的好香……
红叶故作不察,面上开始嘤嘤垂泪,说的极是小声:“是这样的,姑爷您不知道,小姐每每与您说话,都拿着
手帕捂着嘴强忍咳嗽……您走,走了后,小姐,小姐克制的太狠,然后就咳嗽的老厉害了……”
燥热南压的长庚只觉香气扑鼻,浑欲听不懂红叶嘟嘟囔囔地说些什么,也不知是低头想听得更清些,还是想离
那迷人香味更近些:“你说什么?”
红叶似极为悲痛,哭着哭着就埋在长庚的怀里,惺惺作态:“怎么办?奴婢好害怕,还有药汤也是……小姐当着
姑爷的面忍着将药喝了,您走后立马就把药全吐了……奴婢那天甚至还看到小姐都咳出血丝了……”
长庚现在满脑子胡思乱想,耳边只有美人惹人心疼的嘤嘤低泣,
至于她究竟在哭些什么讲些什么却是恍然不觉……
加上红叶说着,就将手放在姑爷脐下三寸之处,那处生长之物早就昂然而立,长庚早被那秘药整的人事不醒,
催的欲火焚身,淫兴大作。
又经红叶小手拨撩后更是欲兴如潮,长庚胯下尘柄亦复复涨大些许,直搠搠的高耸而立,昂昂然粗硬有加,只
想不管不顾地抒发一番,何曾再有理智可言?
当即这似打了鸡血般欲火奋发,长庚急速脱了自己那快被大物顶破的裤子,又把地上跪着的红叶一把抱起搁在
石上,把她裙下的小裤也尽情拔掉:“好热,好热……爷的阳具都要炸了,女人……”
说着将女子两只雪白的小腿扛在肩上,继而便劲腰一挺,也不管什么前戏,就把自己那根赤条条热炸炸的粗胀
阳物,怒气冲冲照着香喷喷的小美人身下阴户激撞而去……
这一切都被随即赶过来的孟家二小姐给尽收眼底,蔷薇来的迟离得远,倒又不曾听得说了什么。
她来的时候就看见见姐姐的贴身小婢扑通一
下朝姐夫跪了下去,当即心中大惊,天啊,这婢子竟然真的要向姐
夫学武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