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兵阵防线,比例尺,等高线,无一不备。
“这,这是……”
“这是我请匠人做的兵阵推演盘,也叫沙盘,上次和老师研讨了战例后,心痒难耐,便寻匠人做了这么个东西,
到时,再与老师推演战局,用此物,也能省去不少口水,还望老师不要嫌弃。”
“这,这哪是玩物啊,此物若是放大,完全可以用作军阵推演,这,这是件宝物啊。”
魏央兴奋得满面涨红。
薛向重重一击掌,“妙啊,我怎么没想到,还得是老师您胸中时刻藏伏百万兵。
不然,怎能一见此物,就立时想到扩大后,用作军阵推演。”
魏央兴奋地满地乱走。
他太喜欢薛向送来的宝贝了,他若是转献给镇军大佬,肯定要立功的。
魏央的反应,让薛向很是满意。
前世,他纵横商海,便是送礼王者。
送礼,让收礼者欢喜,只是入门。
让收礼者心中有愧,那是进阶。
让收礼者自我感动,自我升华,那是高阶。
如果让收礼者,视送礼者为福星,那就是王者了。
此刻,在魏央的视角,薛向送他个礼物,纯是他自己发现这礼物的妙用,并升华了礼物的价值。
他兴奋的同时,自然忍不住将薛向视作自己的福星。
既是福星,以后当然要加深往来。
这会儿,他越看这个薛向这个便宜学生,越是可心。
魏央拍着薛向的肩膀道,“此去绥阳,你好好干。
遇到敢炸毛的,只管打老师的招牌。
绥阳自古繁华,帮派份子众多,现在又发了大案,实际不是什么好去处。
你先干上一阵,干的不痛快,跟老师说,再换位置就是。
地方上不乐意待,去官办商社干……”
一听魏央和谢海涯差不多论调,都认为自己在绥阳不会干出什么成绩,薛向也不好辩驳。
他心里清楚,上面再有人,不如自己有能。
他此来目的,单纯是为了维系和魏央不太牢固的师生情谊。
见关系维护得差不多了,薛向起身告辞,顺带着从袖子里取出几封稿件,在茶桌上放了,说是读者们给师母魏夫人的来信。
原来,自打上次见面,魏夫人听了薛向的忽悠后,再也忍耐不住闺中寂寞。
用笔名在《云间消息》开设了专栏,专门做些闺怨小诗。
她确有文采,但远到不了在报纸上卖弄的地步。
薛向不敢冷了师母的热情,动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