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本元柳斋重国脸色难看地盯着躺在地上的二人,浮竹先一步上前检查两人的身体情况,见到卯之花烈身上那可怖的伤势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气,发现信只是昏了过去后,又放松了下来。
“怎么做到了这种地步?”京乐春水也凑了过来,对卯之花烈叹气道。
卯之花烈神色淡然,她将趴在自己身上的信推开,而后坐起身来,心口部位的血虽说是止住了,但疼痛却没有丝毫减少,在不断地压迫着她的神经。
她忽又感受到了什么,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锁骨位置。
那里的旧疤不知为何竟是变了形状,触感完全不同了,比之原来缩小了很多,好似变成了一朵花的图案。
卯之花烈默然地施展起了回道,开始自行治愈自己身上的伤势。
“你没有什么要辩解的吗?”山本元柳斋重国阴沉着脸质问。
卯之花烈闻言抬眼看了他一眼,又扫过在场的几人,到此的只有除了山本总队长之外,便只有京乐、浮竹、碎蜂三位队长,
她很快便想通了缘由,看上去,山本总队长仍是不愿将事情闹大。
她说道:“只是切磋而已。”
山本看向她心脏部位的贯穿伤,眉毛不由得跳了跳。
他刚才进来的一瞬,分明见到卯之花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模样。
山本当即沉声对碎蜂下令道:“先关起来。”
“山爷。”京乐忍不住出言提醒了下。
“关起来!”
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于一间监牢之中,光线有些昏暗,身上倒是没什么禁制,不过周围的墙壁却都是由杀气石所造的。
瀞灵廷内有监狱的地方没几处,信回想自己在昏迷之前注意到的几人,猜测自己应该是在二番队的监狱。
他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叹了口气,这才开始思索等会儿要怎么应付审讯。
事情已经败露,最坏的情况有可能是自己被监禁起来,处以极刑倒不至于,不过监禁的时期就不好确定了。
当然也有好的情况,便是自己什么处罚都没有。
醒来后没过去太长时间,监牢之外走来了一人,是一位身材娇小,梳着“环铃蛇辫”的短发女性。
队长羽织内的死霸装也很利落,应是绕颈露背的装束,她看向信时的神色有些冷淡。
二番队队长,碎蜂,也是刑军总司令。
“碎蜂队长。”信主动与其打了个招呼。
“你为何会在那里?”碎蜂开口的第一句,却是提了个问题,带着质问的语气。
她指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