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其然,信在听过后神色微顿,眼神里也闪过一抹意外。
室内突然安静了几秒钟。
“她怎么样?”信问了句。
话已说开,自己来此的目的也被猜到,伊势七绪索性便不再藏着掖着,深吸口气说道:“太刀川队长,我并非是有意隐瞒诱导、找您套话的……作为乱菊的朋友,我是想知道您和乱菊之间发生了什么。”
信反问道:“她没和你说吗?”
伊势七绪看着眼前这位眉目清朗、气质温和沉静的年轻队长,稍作沉吟之后说道:“今天她去我们番队找我的时候我不在,我去到她家里的时候,她已经喝了很多酒,整个人的状态看上去很糟糕……另外,她也说了一些有关于您的话。”
“不是什么好话吧。”信说道。
伊势七绪默然。
信整个人靠在了椅子上,看向这位知性的漂亮女人,说道:“我和她,这次的矛盾的确不算小,但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。”
这话里的意思也是说,不要她再过问。
对方毕竟是队长,除非伊势七绪的确掌握了对方对松本乱菊做了不堪之事的确凿证据,否则她无论怎样都不可能去质问对方。
尸魂界的律法对死神的约束其实是极其严格的,伊势七绪也不想给自己的队长找麻烦。
伊势七绪的眼神几经变幻,最终归于一片沉寂的清明,她微微躬身,选择了告辞。
这位八番队的副队长走后,办公室内重归寂静。
信维持着靠坐的姿势,目光落在紧闭的门扉上,仿佛能穿透门板看到伊势七绪离去的背影。片刻后,他直接将腿随意地架上了宽阔的办公桌案,整个人以一种极其放松、甚至有些慵懒的姿态陷进宽大的靠椅里,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扶手。
这几天,队里突然少了松本乱菊和雏森,的确安静得让他有些不适应了。
虽说少了这两个人,十番队的一切依旧照常运转,但信难免感到了些许的枯燥乏味。
好在,雏森应该快回来了。
之所以这样觉得,信一直在注意系统界面的变化,雏森原本降下去不少的好感度,竟又自行涨回来了一些。
这女孩似乎一个人进行了自我说服。
自己算不算是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呢?
而松本乱菊,那次事件之后,她的好感度已然有了断崖式的下跌,短期内估计很难涨回来。
翌日上午。
太刀川信踏入十番队队舍,空气中还残留着清晨露水的微凉气息。
他径直走向队长室,准备开始一天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