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已经训诫过我们队的七绪了,她与松本副队长虽说私交甚好,然而却冲动之下却是做了件欠考虑的事,好在此事尚未促成,也希望太刀川队长能够理解,并且为两个番队的全局考虑。”
静默了有一会儿,信忽笑道:“京乐队长还真是费心了。”
京乐也笑道:“做队长的不就是要为自己下属多考虑些东西吗,太刀川队长应该同意如此吧,倒是松本副队长那边,为何会突然有了调换番队的想法?我刚知道的时候也是十分吃惊。”
信漫不经心道:“没什么,说来不怕京乐队长笑话,我这位副官生性懒散,屡次违纪,前段时间我训诫了她一番,可能是有些狠了,让她觉得委屈吧。”
京乐内心思绪飞转,笑呵呵地说:“我听说当年是松本副队长于流魂街更木区遇见了太刀川队长,并推荐您进的真央灵术院,这也算是知遇之恩,太刀川队长您年纪轻轻当了队长,又是她的顶头上司,这样的身份反差让她很不适应吧。”
信道:“兴许吧。”
京乐春水叹气道:“这种关系到人情之事,也的确不好处理,作为一队之长,难处颇多,松本副队长应该多体谅才是,必要时候,太刀川队长是不能让步。”
“我明白,多谢京乐队长提醒。”
京乐春水离开时,于走廊中有意无意地瞥了眼副队长办公室的方向。
透过窗,似乎也有一道视线正在看他。
京乐压低斗笠,扯了下身上所批的花哨和服,离开了此地。
八番队。
伊势七绪见到自家队长回来,立即一脸殷切地迎了上去。
“怎么样?”
京乐春水说:“和太刀川队长聊了会儿。”
伊势七绪连忙问:“然后呢,太刀川队长同意放人了吗?”
京乐春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而后走进了办公室,整个人靠着矮桌躺了下去。
伊势七绪跟了进来,抿嘴道:“队长,你倒是说话啊。”
京乐春水将斗笠盖住自己打扮的脸,语气平静:“太刀川队长所说的,和你所说的有些不太一样啊,他和松本乱菊的事,是松本副队长有错在先,太刀川队长对她进行训诫,松本乱菊无法忍受,才和他爆发了矛盾。”
伊势七绪吃惊不已:“他是这样说的?”
“嗯。”
伊势七绪神色变换,明眸闪烁不定。
“觉得不怎么可信是吗?”京乐春水问。
“……”
伊势七绪沉默。
京乐追问:“那你又如何能够判定松本乱菊所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