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逆鳞。
就比如说面前这个已经被硫酸烧到面目全非的柳莎。
面对苏慕凡这般强大的气场，柳莎一时间觉得气短。
如果说刚开始苏慕凡不知道她的身份，她还能够借题发挥。
可现在苏慕凡已经猜到了她的真实身份。
以前的事情随随便便拎一件出来，就足够苏慕凡把自己给灭了。
柳莎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浊气。
等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，里面竟然多了一份视死如归的觉觉。
反正她这张脸都已经毁了，她这辈子早已失无可失。
最后的结果大不了就是把她这条命给丢了。
她现在连脸都没了，还在乎这条命干什么！
“苏大少果然是很聪明啊！没错，你猜的对，我就是柳莎！”
既然没有办法躲开，那就直面吧。
柳莎在说这个话的时候，几乎是鼓起了所有的勇气。
此刻垂在身侧的双手都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。
不管怎么说，即便是她硬着头皮和苏慕凡对峙，她的心中还是会被恐惧所占据。
“如果你想替苏沫沫出气，我随时奉陪，但是现在我要跟你谈的并不是她的事情，而是有关于戴芬的抚养权的问题。”
柳莎在说这些话的时候，几乎已经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。
她甚至不敢直视苏慕凡的眼睛。
她怕自己在跟他四目相对的时候，最后一丝勇气都消失殆尽了。
在听了她这番话之后，苏慕凡的嘴角扯出了一抹冰冷而讥讽的冷笑声：
“戴芬的抚养权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和我谈了？”
柳莎猛地攥紧了双手。
她扭头看向了身边的约翰，约翰立马回过神来。
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两个红色的小本，送到了苏慕凡的面前。
“的确是这样的，苏大少你说的没错，在此之前我是没有资格来跟你谈戴芬的抚养权，但是今天之后情况不一样了。”
慕绾绾眸子一闪，她的目光落在了面前那两个红色的小本本上。
小本本的外面赫然写着三个大字：“结婚证”。
为了从苏慕凡这里夺走戴芬的抚养权，约翰竟然和柳莎扯了结婚证？
也就是说柳莎现在名正言顺的成为戴芬在法律意义上的抚养人了。
“现在我有资格和你谈了吗？”
看到柳莎毫不退让的表情，苏慕凡的目光突然变得无比冰冷。
不过很快他嘴角一勾：
“好啊，你想谈什么，怎么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