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他听了男仆的劝告放了手的原因。
又想起娜木朵儿利用我就是为了此人时,我对他的感觉不觉又恶劣了许多。
我和九皇子坐着下棋。
九皇子下了一颗白子,说:“和你下棋总是要耗费一番脑子的……”我笑笑,从容地拿起一颗黑子放在棋盘上:“可是我每每总是输给你的。”他又思忖了半晌,下定决心地把白子放在刚刚下的黑子下面:“你志不在此。”我抬头看着九皇子,他微微皱眉沉思的模样越清秀。
十七岁的九皇子偏好穿精致的五龙绣团云青白衣,熏香也是香樨木清淡的味道,举手投足间都透露出一种皇室优雅的贵气,已然是个清秀飘然的美男子了。
想到两年前,当我把一碗浓黑的药汁放在桌上,玉昭容犹豫不决,可是九皇子却毫不迟疑地饮了下去,而现在他虽然身体还略有清瘦,但是病已经大好了。
他现我在看他,也抬起了头盯着我的眸子。
他的眼睛清澈深邃:“奴兮,只是最近的一些日子,你就好似长大了许多……快要举行及笄礼了吧?”“嗯,已经请了卜师筮问了吉日,定在两个月后的十六日行礼。”“执事都为何人?”“请了礼部卿的正室崇国夫人当正宾梳头,大姬为有司,姊为赞者……”正宾一般请有德才的女性长辈为其梳头加笄。有司一人,为笄者托盘的人。赞者一人,来协助正宾行礼,一般为笄者的好友、姊妹。观礼者若干。
九皇子惊叹:“父皇对你果然不一般。大姬和崇国夫人皆是国中数一数二的尊贵女性。”我笑了笑,皇上对及笄之事的确十分重视,很早便开始一丝不苟地准备了,他说这次及笄礼一定要做到隆重至极、独一无二。
九皇子深深地望着我,轻轻地说:“奴兮你要快些长大啊。”我斜靠在矮几上,看着我的宫人忙忙碌碌地打扫宫殿。
然后,我把眼睛定格在正在擦拭花瓶的花溅泪身上。
我叫道:“花溅泪你过来。”花溅泪拿着还未擦好的花瓶跪到我面前,这次她长了记性,低着头待命。
我叫她起来。
她正要起身,却一个不小心把花瓶摔在地上。伴着花瓶啪的一声,碎片溅得四处飞散。
她知道自己又犯了错,又扑通一声跪下。
“小姐……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我也不恼,只觉得好笑,我召你来又没有召花瓶,你当时为何不先把花瓶放在桌上再过来?
我抬手:“好了,好了,你不用再磕头了。你先站起来。”花溅泪忐忑起身。
我上下打量着她,问:“怎么觉得最近的日子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