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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顿了顿，看着她的眼睛：“以前总觉得成功是站在聚光灯下，现在才明白，成功是能回家吃到你做的早餐，是能跟你这样坐着说说话。”
林薇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，轻轻挣了挣手，却被他握得更紧。她低头喝了口牛奶，嘴角却忍不住上扬：“就你会说好听的。快吃吧，一会儿牛奶该凉了。”
晨光越来越亮，透过落地窗洒在餐桌上，也洒在两人相握的手上。厨房里的紫砂锅还在咕嘟作响，窗外灵湖的水汽渐渐散去，露出远处黛青色的山峦。偶尔有飞鸟掠过湖面，留下一圈圈涟漪。
吴浩看着林薇低头喝粥的样子，阳光在她发间跳跃，忽然觉得岁月静好大抵就是如此。没有商业谈判的剑拔弩张，没有家族聚会的繁文缛节，只有眼前人，身边食，和这一室温暖的晨光。
餐桌上的青瓷碟还残留着沙拉酱的微甜，林薇将最后一只碗碟放进洗碗机，转身时见吴浩靠在厨房门框上看她，晨光照着他微卷的发梢，眼底带着慵懒的笑意。“再看下去，上班要迟到了。”她抬手替他整理好睡袍领口，指尖触到他锁骨处昨夜留下的淡红印记，脸颊倏地泛起薄红。
吴浩握住她的手，在她掌心轻轻吻了一下：“遵命，林总。”
二楼衣帽间里，定制的胡桃木衣柜分门别类陈列着衣物。吴浩拉开休闲装的抽屉，拿出烟灰色羊绒衫和卡其色休闲裤——自从将部分管理权下放，他在非重要场合便很少穿刻板的西装。身旁的林薇打开另一侧的衣柜，指尖在挂衣杆上划过，最终停在一套酒红色的真丝西装套裙前。
“今天有个跨境视频会议，得穿得正式些。”她取下套装，酒红色的面料在晨光中流淌出缎面特有的光泽，剪裁利落的西装外套勾勒出纤细的肩线，同色系的包臀裙长度恰好及膝。吴浩靠在门边看她换衣，见她对着镜子系上珍珠耳钉，忽然走过去从身后环住她。
“红色很适合你。”他低头，鼻尖蹭过她刚喷上的雪松香氛，“像带刺的玫瑰。”
林薇转身，替他将领口的羊绒衫拉平整：“那你可得小心，别被刺扎到。”她指尖划过他胸前的纽扣，忽然想起什么，“对了，上周让助理给你订的那套钛合金纤维防弹衬衫，记得穿。”
吴浩闻言微微皱眉：“又来？我觉得没必要……”
“必须穿。”林薇打断他，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，“上次西北基地的事还没彻底查清，安全部门的报告你也看了，别让我担心。”她的眼神忽然软下来，抬手抚摸他的脸颊，“就当为了我，好不好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