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量的精神力，波动而出，进入眼瞳，再汇入到本命符灵当中。
随着吸收的进行，方牧对于如何掌控自身精神能量来驾驭符箓，熟练了许多，摄取的速度也越来越快。
一时间，本命符灵快速地膨胀了起来，精神能量达到了一个非常强盛的程度。
他还有两颗精神凝结丹，但是如果就在朱长老的眼皮底下使用，那无疑是有作弊的嫌疑，所以也只能规规矩矩地从符箓内摄取精神能量。
而且，这张符箓内蕴藏的精神力极其狂暴，比十颗精神凝结丹都强，但正因为如此，也愈发难以摄取。
约莫吸收了半个时辰，方牧才摄取了差不多相当于半颗精神凝结丹的精神量度，不过这也足够他尝试凝练精神果了。
精神果与精神凝结丹不同，前者是纯粹的精神力实质化，后者则要复杂许多。
“凝！”
方牧轻轻地闭上双眼，瞳孔中有着一团团虚无的精神能量冲涌而出。精神流，在其驾驭之下，越发的紧实，越发的团结，最终居然形成了一颗气团。
气团漂浮在半空，逐渐地压缩，渐渐的就形成了一颗丹状物的轮廓。
只不过，这个丹状物，孔洞密布，很是残破，根本就不能称之为一颗精神果。
凝练这一颗残破的精神果，已经让方牧的精神力有些超支，若不是之前摄取符箓中的精神能量，就是把他榨干了，也无法凝练成功。
望着面前残破的精神果，方牧显得有些不好意思，这么久就搞出来这样的成果，他自然很不满意。
然而，朱长老盯着那颗蹩脚的精神果，却很是赞赏地点了点头，道：“短短时间，能有这种成果，已经很不错了。这两天，你就用这张符箓凝练精神果吧。”
对于朱长老的赞美，方牧并没有感到半分骄傲。因为他这是单纯的凭借自身力量来摄取符箓中的精神能量的，如果动用了青铜巨门，效果会如何？
当然，朱长老何等聪明，他即便是动用青铜巨门，也不会太过头，起码不会太过明显，否则就要将秘密暴露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