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。
老道的目光一下被勾走,手中的拂尘一道道白色须毛迎风便长,宛若了一张大手般向法鉴抓去。
“啪嗒。”
却不知那老道使了什么法子,李项平耳边响起那老道低低的声音:
“小友,老道蠢笨如猪,不知犯了那条忌讳,惹得这法器反击你我,还请小友有什么祭语法诀,救上一救……事后必有厚报……”
“又来?”
却见那须毛才抓上鉴子,就如摸上了灼热的木炭般纷纷弹开,青灰色的鉴子仿佛受了什么羞辱一般赫然漂浮而起,悬空一尺而立,频繁吞吐着白芒。
李项平眼中闪过一丝凶狠,趁着老道被法鉴吸引了注意力,左手捏起金光术,就要往那老道的脑袋上打。
强烈到令人瑟瑟发抖的危险感顿时在两人心头浮现,浓重的威压使李项平与老道动弹不得,如同被按了暂停键的曲剧,呆呆地站在原地。
却见一个身着破烂麻衣的农户少年正满脸贪婪与喜色,骑跨在李项平身上,手中举着块石头就往李项平身上铺天盖地的砸过来。
陆江仙看着动弹不得的老道,顿时对自己的实力有了个新的认识,默默地思忖道:
“原来凝聚起太阴玄光,只要距离够近,甚至可以震慑住练气,使之动弹不得。”
“噗。”
“不该用拂尘去捉那鉴子的!”
“好小子。”
“坏了坏了,这鉴子竟如此神异?怕是犯了这青灰鉴子的忌讳了。”
随后陆江仙缓缓熄灭白光,静静的漂浮在空中。
“速速解决吧。”
老道修行多年,也曾听闻一些神异莫测的法器极具灵性,须请须敬,更多诸多忌讳,如那青池宗的大雪绝锋,若非其认可之人,催动法器也如同一块石头般一动不动。
镜中的陆江仙望着一层层须毛向自己抓来,心头不知为何顿时升起一股浓重的厌恶感,如同有个不自量力的小孩拿起了桌面上的筷子,直直地指着自己的眼睛。
李项平终于动了动,再度吐出一口鲜血,软软地倒地面上。
老道正架着飞梭缓缓下落,却见李项平猛然转身,手中的青灰色鉴子再次举起。
“坏了!”
老道差点吐出一口老血,硬生生扭转飞梭,歪歪扭扭地斜着落到了枝头上,却见李项平冷笑着站住了,靠着金桔树看着他。
一边却暗自道:
“好机会!”
老道也不废话,手上捏出一道璀璨的金光,直直地向李项平的胸口打去。
李项平在心里狠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