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儿子的秦国国君之位并没有坐稳,反而是当时不被看好的秦献公做了秦国国君。
这下子,勾阳在内的一帮秦后惠公的老臣们慌了,要知道,秦后惠公一脉可是篡夺了本来属于秦献公王位,这才坐上秦国国君的位置。
这下子秦献公继位,像他们这帮秦后惠公的旧臣还能有好果子吃,所以,他们都很不安。
可是这勾阳也不是一般人,正好那个时候赶上西戎之乱,上一任西戎的官吏被杀,这个勾阳瞅准时机,面见秦献公,主动请求来西戎这个苦寒之地为秦国戍边。
秦献公经过考虑之后,同意了勾阳的请求,让他去西戎主持政务。
可是,却把勾阳的家人留在了当时的国都雍城。
就这样,勾阳靠着自己在西戎之地的苦劳,换得了家人的平安,而他,也在西戎整整干了二十多年。
在秦国,像他这种秦后惠公时期的旧臣,也只剩下他一个人了。
人人说勾阳能够当上大夫靠的是拍马,对于这种说法,甘宏是嗤之以鼻的。
勾阳能够在西戎之地主政二十多年,而西戎之地没有出什么大乱子,又岂是拍马能够做到的。
刚才西戎时的乱象他已经看见了,这个位子实在不容易做,所以,勾阳的能力还是可圈可点的。
在两人互相打量了一番之后,勾阳开始说话:“甘大夫,你能来西戎之地实在是太好了。”
“说句实话,这些年,我在西戎之地可谓是战战兢兢,一日不敢懈怠,可是,年纪毕竟是大了,这些年,做事总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,这些你来了,正好可以让我休息休息。”
甘宏听了,微微一笑,勾阳说力不从心,他是相信的,可是要说勾阳想休息休息,甘宏可就不相信了。
勾阳在西戎二十年,虽然艰苦,可是在西戎,他也像一个土皇帝一样,一言九鼎。
这下子甘宏来了,要说他心里没有感觉,那也是骗人的事情。
再说勾阳这个人的底子他也拜托嬴渠梁查过了,勾阳在西戎二十年,而他的家族,也在秦国扎下了根。
靠着勾阳在西戎,他的家族在西戎的生意做得很大,比起勾阳来西戎之前,整整翻了数十倍之多。
要说他不想在这个位置上面待下去,甘宏是绝对不会相信的。
谁会嫌弃钱多呢。
“勾阳大夫,其实我原本也不想来西戎,只不过,你在奏疏上把西戎之乱写的太过于严重了,所以国君有些担心,让我来看一下。”
“老实说,这西戎之事,哪能离得开你勾阳大夫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