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都是在做什么?”秦献公淡淡的说道。
赢虔回头一看,“珰”的一声,刀掉到了地上。
“公父。”赢渠梁急忙上去,一把扶住了秦献公。
秦献公不动声色的拉开了赢渠梁的胳膊,然后缓缓的走入正堂。
“都是秦国的重臣,做这种事情,岂不是让其他人笑话,都把家伙收起来吧。”
秦献公摆摆手,仿佛眼前剑拔弩张的情形只是几个小孩子在开玩笑一般。
听了秦献公的话,在场人都不由自主的把兵器收了起来。
这就是秦献公,一个做了几十年秦国国君的威严。
“这地方,我可是好久没来了。”
秦献公慢悠悠的走到了正堂之中的正位上,一下子坐了下来。
“咦,你们怎么还在这里,该走的走吧,巫白、赢渠梁、赢虔、甘宏,你们留下来。”
秦献公吩咐了一下。
巫白和赢渠梁示意了一下,正堂的人都退了出去,只留下了秦献公点名的几人。
等人走了之后,秦献公这才环视了一下四周:“赢渠梁、赢虔、甘宏,你们三人今天也太胡闹了,这里是大巫的府上,你们怎么可以这么胡闹。”
“都回去,给我面壁思过几天。”
秦献公生气的骂道。
“遵命,公父(君上)。”赢渠梁三人一听,急忙应道。
虽然秦献公先是怒喝赢渠梁等人,可是巫白的心里面却是充满了苦涩。
人都是这样,打的骂的一般都是最为亲近的人,秦献公先是怒骂了赢渠梁三人一顿,这说明,在秦献公的心里,他们三人比起他巫白来更亲。
如果光是赢渠梁和赢虔他巫白倒也认了,毕竟是亲父子的关系。
可是甘宏凭什么比他巫白更加亲近秦献公,他和秦献公可是相处了几十年了啊。
“巫白。”秦献公顿了顿之后,又说道。
“巫白在。”巫白转头说道。
“你看我这两个儿子怎么样?”秦献公指着赢渠梁和赢虔问道。
巫白愣了一下,这是什么节奏,让我评价几个在我家里捣乱的主。
“两位公子皆是人中龙凤。”巫白违心的说道。
秦献公微微一笑,说道:“人中龙凤不敢当,不过我这两个儿子,却是成年之后就和我一起在河西血水之中滚过一遭的。”
“其实我能理解你,父亲疼爱自己的儿子,这是常理,可是,疼的过分了,这就不是爱他了,而是在害他。”
“你儿子薛尤的事情我也听说了,能够不传到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