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仅是楚王袁术的首徒,还是威震天下的统帅型大将,常年坐镇在外,为大楚立下赫赫战功。
在不知道袁兴真实身份的情况下,整个钟氏酒楼的二代们没有一人能跟周瑜相提并论。
周琥与刘诚离开钟氏酒楼之后,便去周琥的祖父周景处哭诉。
周琥鼻涕一把泪一把,只说自己二人在聚会时遇到了恶徒,被人不分青红皂白揍了一顿。
刘诚也在旁边添油加醋,说施暴之人无法无天,根本不把周家和大楚律法放在眼里。
周景年过七旬,对自己的这个孙儿最是溺爱。
听了周琥的哭诉之后,周景勃然大怒,直接找到了周异府上,求周瑜父子为周琥出头。
本来周琥的事儿周瑜并不想管。
奈何周琥的爷爷周景是周家辈分最大的人,他老人家说话了,周异也得给几分面子。
于是周异就让周瑜来钟氏酒楼调查一下情况。
如果周琥所言属实,就把施暴之人绳之以法。
有了靠山,周琥与刘诚二人也硬气了起来。
周琥高声叫嚣道:
“张富贵呢?
赶紧出来领死!”
刘诚也咬牙切齿的喊道:
“张富贵!
你摊事儿了!
你摊上大事儿了!”
整个二楼突然变得寂静起来,所有人都想知道张富贵要如何应对周瑜。
钟会上前两步,对周瑜施礼道:
“钟会拜见公瑾大人。”
钟会毕竟是钟氏酒楼的拥有者,况且有袁兴在此,他面对周瑜也不怯场。
周瑜淡然对钟会道:
“钟会贤弟不必客气。
我这次前来,是想了解一下为何我堂弟会在此处遭到殴打。
如果错在周琥,那我定会对他严加管教。
可若是有人仗势欺人,周瑜也会向他讨个说法!”
“人是我打的,你想要什么说法?”
一道平静的声音传入周瑜耳中。
众人循声望去,只见张富贵正惬意的坐在窗边喝酒。
他并没有睁眼看周瑜,仿佛杯中的白桃酒比周瑜重要得多。
张富贵的表现让楼中的世家子们惊诧异常。
“张富贵疯了吗,怎么这个时候还有心喝酒?”
“敢跟美周郎这样说话,张富贵是在作死啊!”
“那可是周瑜啊,是大王的爱徒,大楚重臣!”
“恐怕周瑜想让他人间蒸发都不是难事吧?”
“小地方来的人,没什么见识,不知道周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