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里裹着浓重的妒忌,目光如刀般剐过她的脸,这么漂亮的雌性,竟还受兽神眷顾,成了巫,何其不公!
扶楹指尖缠绕着一缕青丝,雪白的肌肤在红纱下若隐若现。
她眼尾上扬,妩媚的嗓音浸着冷:“你都要亲我的雄性了,如果不来砸了你这场子,岂不是显得太过大度?”
“你说什么?你……你的雄性?!”鹬羽尖叫一声,有些不敢置信。
扶楹红唇微勾,忽然伸手拉开了不夜侯的衣襟,纤细的指尖划过他颈后的赤狐契纹,契纹被她触碰,宛如活了一般。
“你真的结契了?!”鹬羽脸色苍白,忍不住攥紧了拳。
她还是头一回这么喜欢一个雄性,甚至不在乎他卑微虫族的身份!
扶楹踮起脚尖,红纱翻飞间,整个人几乎贴在不夜侯身上,红唇贴近他耳畔,开合间,热气拂过:“契纹都烙入骨血里,你装什么哑巴?”
话落,扶楹狠狠咬住他的耳朵。
齿尖刺破皮肤的瞬间,不夜侯浑身肌肉紧绷,他下颌线锋利入刀刃,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,脖颈青筋暴起。
“说话。”松开齿间时,她舌尖暧昧地掠过那个渗血的牙印。
不夜侯冷冷凝视着扶楹,彩色的兽瞳里翻涌着危险的光,须臾,他低头看向她,那般不屑鄙夷:“你以为,你比这群杂毛鸟好到哪去?”
扶楹盯着他看了半晌,倏然后退半步。
离开了不夜侯身躯的刹那,冰凉的触感骤消,她眼尾泛着不自然的潮红,眉心朱砂痣鲜红欲滴,身体里滚滚热流似乎更加霸道。
不夜侯皱眉看着她:“你……”
话音未落,他鼻翼翕动,彩色瞳眸中掀起惊涛骇浪。
这个味道,他太熟悉了。
鼻尖萦绕的甜香让他浑身肌肉瞬间紧绷,扶楹眼尾的红晕更深了。
她额间沁出细密的冷汗,周身甜腻的气息如蜜糖一般粘稠。
“哐当——”
彩鹬族雄性兽人们浑身躁动,一些稍年轻些的,骨刀已是坠地。
他们跪地喘息,喉间发出禽类的尖鸣,双目赤红,华丽的羽冠炸起,长长的尾翎划过,每一根翎羽都在颤抖,这是彩鹬兽人求偶时才会有的反应。
鹬羽脸色剧变:“你们疯了?!”
她转头刚欲和桑芥说什么,却发现她竟也不知所踪!
扶楹脚步轻缓,来到一个跪倒在地的雄性面前,纤细的指尖轻轻勾起他的下颌。
不夜侯眸色阴鸷,脸上蝶纹闪烁,却仍是克制着冷笑一声。
他盯着扶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