瑾汶问。
小桀看上去是纠结了很久，最后才开口问了莫瑾汶一句：“瑾汶姐，胜哥以前真的做过坏事吗？”
因为自己母亲对莫瑾汶的称呼变了，连带着小桀的称呼也变了。莫瑾汶心里了然，原来小桀是在纠结这个问题。
“那如果我告诉你有的话，你会怎么办呢？”莫瑾汶故意这样问。
小桀咬着唇，紧皱眉头，片刻才说道：“要是胜哥做了错事，我，我可能会找警察来抓他。”
莫瑾汶能感觉到小桀纠结的地方在哪里，一边是兄弟感情，一边是正义。不过最后，小桀还是选择了正义。
莫瑾汶看着小桀微微一笑：“小桀，你能这样说我很开心，说明你是一个有正义感，能明白事理的孩子。不过阿胜的情况很特殊，他现在只是十岁左右小孩的智商。小孩做了错事，应该由监护人来承担，我们也要给他重新改过的机会。”
小桀点点头，再次问：“那胜哥是不是做了伤害别人的事情？”
莫瑾汶想了想，摇摇头：“阿胜在那件事情里不是主谋，也是被人利用了，做了帮凶。我相信他并不是坏人，前段时间她还帮公寓的物管人员抓到了惯偷……”
小桀听到莫瑾汶这样说，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笑容，他确定似的又问一次：“真的吗？胜哥还会抓小偷。”
他的神情看上去，对阿胜崇拜极了。
“我就说胜哥是好人，我和我妈妈都是他救的。”小桀又说了一句。
莫瑾汶突然感觉男孩的世界真的好单纯，觉得一个人是好人，就可以无条件的相信他，崇拜他。
“所以小桀，”莫瑾汶趁着这个机会说道：“阿胜现在心智不成熟，需要我们的帮助，让他不要再走以前的路。你能帮助我，好好监督阿胜吗？”
“当然没有问题！”小桀坚定的拍拍胸口：“瑾汶姐，你放心吧，我一定会好好陪着胜哥的。”
除了感谢，莫瑾汶也说不出更多感谢的话，和小桀道别之后，她带着阿胜回家了。
上电梯又是一番折腾，阿胜整个身体都压在莫瑾汶的身上，女人只感觉无力。
好不容易把阿胜送回了公寓，放到了床上，莫瑾汶坐在床边休息了好一会儿，才缓过劲来。
“媳妇儿……热……”阿胜在迷迷糊糊中拉扯着自己衬衣的领子，想要脱掉。
莫瑾汶叹口气，帮他解开了扣子，起身去了卫生间打水，准备给阿胜擦擦脸。
温热毛巾碰到阿胜的脸，他猛地睁开了眼睛。看着莫瑾汶的眼神还有些呆滞，女人不知道他是不是清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