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做，或是能不能狠下心来做罢了。
其实从城主府十域宗主被灵山王召集，一同议事之时，李凡从灵山王允许各域宗主带着宗门临阵脱逃时，李凡便看出来了灵山王的问题。
灵山王对待这些人太过仁慈了！
若是灵山王换比作一宗之主，十域之人全部是他门下的弟子。
当宗门面临大劫之时，这些门下弟子一个个都找借口要逃走，这种事情可就相当于欺师灭祖、背叛宗门了！
这是绝不允许发生的事情，否则日后宗门还怎么管理。
想到这里，李凡心中也是一黯，当初他也因为一念之仁犯过这样的错误，但是放到现在来看，他当时决定实在太过愚蠢。
现在的他，不会再犯相同的错误了。
良久后，一直沉默的灵山王深深的吐了口气，终于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