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几天的时间。
几年前的记忆不太深刻的话都会觉得模糊,何况是十年前的。
一楼是两位穿着旗袍的少女,在那一排的轿车中插一辆旅行车着实很显眼,她俩瞧过来的眼神好奇中带着些不屑。她们单纯的心思万万猜不到从车上下来这三男一女的份量。
推门而入,立刻有迎宾上来。同样是位娇俏的女孩,瞧年纪跟谭纶他们相仿,旗袍开叉极高,露出白皙的长腿,嘴角上长了颗痣,化着浓妆,很是妖冶。
“几位是第一次来?”迎宾打量了穿着普通的谭纶几人一眼,问道。
“嗯,听说这里开张有些日子了,今天过来玩玩,”傅链久老道地说,“不坐大堂,还有包厢吗?”
贵族里有开放式的大堂酒桌,也叫表演区,离舞台最近,往后就是卡座,包厢是在二三楼,在上面同样能看到楼下的表演,却隐秘得多了。
“对不起,包厢需要预订,今天已经满了。”迎宾很客气地说。
傅链久当即就要发飙,别看他在傅家眼里不算什么,却自认要比这些人地位要高得多。
“行了,就坐卡座吧。”谭纶出声道。
傅链久当即不吭声了,来贵族是林小娆提的,但他也附和了,连个包厢都弄不来,都是发小却也觉得没面子。
“请跟我来。”迎宾看出这个脸孔白净,文质彬彬的男子才是当头的,冲谭纶媚笑了下,当即带路。
从黑暗的通道往前走了大约二十多米,才豁然一亮,眼前是个打着灯光四根大柱子顶着的宽敞舞台。表演区里已坐了些客人,但还没满,从一楼往二楼看,看不清二楼的模样,卡座是在伸出的二楼平台下,同样极为隐蔽。
“八点半开始表演,请问要点些什么酒?”迎宾问道。
傅链久叫了两瓶中档的红酒,再要了四杯澄汁,两份果盘,三份手撕牛肉,就靠在卡座沙发上说:“在这四九城里咱们也算排得上字号的,到这狗屁地方连个包厢都没有,纶子要不我去拎那老板过来?”
傅家虽是往金融上走得久了,但祖辈都是血中滚过来的,脾气还是很冲。
“犯不上,人家做个生意也不容易,咱们是消费者,过来就是花钱买自在的,就算要以权压人,也要靠咱们自己,能不靠家里就不靠。”
谭纶的话再次让傅链久无言以对,这还是以前那个纨绔浪子吗?但他的话是有道理的,喻平抿着白开水都冲谭纶钦佩的一瞥。
服务员刚把果盘酒水摆上来,就看个脸色病白,身型瘦削的男子往表演区走,快到舞台前的时候拉开一张椅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