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傅链久已提醒过他谭纶的来头,宋副局长自然猜得到谭诚的来历。
“宋副局长客气了,我听纶子说,他是被打的一方,这从人数上看也是这样,纶子嘛,就是自卫,我看喻平也是一样,是不是等伤情处理好了,就安排人先送到局里?”
本来这事不该谭诚安排,话也不该他说,可说出来宋副局长没有反对,反而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。一会儿工夫,几辆警车开到急症室外,先将受轻伤的城管全都带走了。
那戴队长一下惊得爬起来,就到宋副局长这求饶:“宋局,您看,大家都是大兴的部门,是不是……”
“什么是不是?你还想求情?你看看你做的这些事!”宋副局长虎着脸说,“恶意伤人,滥用职权,抓你们回局里都是轻的了。这城管局才建,就出这种事,我看,要严惩!”
清楚谭纶的来历后,又占着理,宋副局长不着脑都知道这事该怎么处理,大兴算是城外了,但这四九城里的老少爷们,他半个都惹不起。
戴队长听这话说得重,腿一软,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。
“你要肯说出谁让你去茶庄的,我倒能帮你求个情。”傅链久笑眯眯地说。
他也瞧出这事有玄机了,哪能就那么巧,谭纶难得过来看一回,平常都是喻平和林小娆在,就正好赶上这个组建没几日的城管执法的人过来,照喻平说的,这些人还都是冲着谭纶动手,目的昭然若揭。
这戴队长被人拿来当枪使,要收拾他,有宋副局长就行,至于背后的人嘛……
“我是接到赵局长的电话才过来的,他说有群众举报。”
“哪个赵局长?”谭诚沉声问。
“我知道是谁,老九不用问了。”
林小娆托着谭纶的手,走到大厅的台阶上,喻平抱着臂膀站在一旁。
“先回家再说吧,”谭诚说道,“爸妈还在等着。”
陈霜华一看到谭纶进门,就冲上前去心疼道:“包成这样,没骨折吧?你哥在电话里也没说清楚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哼,还什么回事!肯定又是这小子惹的事!”谭靖海黑着脸说。
“这事跟纶子无关,是申家人搞的鬼,申野军的小舅子让大兴监察大队的故意找纶子装修的碴,还好喻平在,不然纶子非得被他们弄到医院里住个大半年不可。”
“申家这是想干什么?申家那老不死的去年葬进了八宝山,爸现在还活着,他们就敢这样,要是爸死了,纶子他们怎么办?”陈霜华说着低声哭起来。
谭靖海的脸色稍缓,扶着她的背安慰了几句,等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