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所有人都是一愣,那副局长浑身一抖,这是安监司的人?
“谭处长……”
“还愣着?都进来!”谭诚懒得理他,瞪了防总来的那些一眼,喊道。
来了十多人,都是水利、防洪方面的工程师,按年份将档案分开,谭纶倒显得多余了。
副局长亲自陪同着查阅,算是给谭诚陪罪,他虽仅比谭诚差一级,是副处级的官员,可水利局是受地方政府和水利部、水利厅双重管理的部门,谭诚的位子又极重要。
得罪惨了,一句话就能整死他,掐他跟掐蚂蚁一样。
中午吃过工作餐,谭纶就陪骆纤纤去看骆行书。
他的气色比昨晚好得多了,拉着女儿说着话,眼泪又落下来了。
男儿有泪不轻弹,是一说,可后头还有句话呢,叫只是未到伤心处。
这几年真苦了骆纤纤,他是明白的,家里上下都靠她打理,还得省吃俭用还贾秦的高利贷,躲着这小子不让他得逞,要是一般人早就崩溃了。
也就骆纤纤这纤弱身子里藏着颗坚强的心,才能挺到柳岸花明这一天。
话一说就没停,一下午就耗在医院里,晚上吃过饭,谭纶又被拉着扯了一阵,出来时都九点多了。
“听人提旧江有条酒吧,在西江很有名气,我陪你一下午,你也陪我逛逛。”上了出租车,谭纶就跟骆纤纤说。
她没反对,还主动介绍:“酒吧街最早就两家酒吧,这几年发展成了有二十多家酒吧的地方,好多年轻人都爱去,去年开的蓬门最火,咱们就去蓬门吧。”
这名谭纶听着就不正经,花径不曾缘客扫,蓬门今使为君开,啧啧,再唱个后庭花,那就齐活了。
“嗨,我瞧两位说普通话,是外地人吗?这姑娘倒是知道酒吧街的来历,也没说错那蓬门这一年来挺火,可两位知道为什么火吗?”出租车司机笑问道。
“你给说说?”骆纤纤奇道。
“那蓬门里头分上下两个场子,下面的场子有公共舞池,跟迪吧一样,上面那几层嘛,呵呵,那里头的门道就多了,”司机诡笑道,“也不怕告诉你们,那上头再分成了三片,叫a、b、c三区。a区就跟有小姐陪唱上钟跳脱衣舞的k房差不多,b区嘛,就纯粹是那种油压会所了,里面的小姐都是西江各地找来的,个个身材模样都正。至于c区,那就是个传说。”
“传说?那总有传出来的事吧?”谭纶问道。
听司机一说他就知道蓬门是个带色的场子,正规场子就算是vip包厢,除了陪酒,表演都没有。
“听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