纤纤,你还记得那女人叫什么吗?”
“我要想一想,好像那女的市计生办的。”骆纤纤眨眼说。
“等省纪委来了人再说,咱们下来一趟,把旧江一二把手全给端了,回京里那些老头子非把我们给杀了不可,”谭纶笑道,“你先审那仨吧,我晚些进去瞧瞧。”
傅链久应了声就走进房间去了。
谭纶伸手将骆纤纤揽在怀中,掐了下她的小嫩腰说:“要不咱们先回宾馆,院也出了,有老九在,他们也逃不掉,估计贾明道的末日也快来了,咱们不凑这个热闹,先把咱俩该办的事办了再说。”
骆纤纤俏脸一红,挣脱要逃走,反被谭纶压在拦杆上,拦腰一抱,邪笑道:“落我手掌心还想逃,你逃得了吗?”
“逃不了我就把你吃了。”她转回头媚眼如丝的瞧着他说。
“你想吃哪里?”谭纶笑得更邪了,抓起她的手就往楼下走。
……
杜朝阳在外贸局主持会议,等徐小红、贾秦、王全全被控制住,他才得到信,握着手机脸上阴睛不定的站了一会儿,就上车回市府去,申野军在等着他。
“下来的人叫傅链久,是傅老的孙子,跟谭纶是发小,”申野军接过杜朝阳递来的香茗,轻声说,“没想到他下手倒是狠准稳,一下就打中了贾明道的七寸。”
杜朝阳微微点头,河堤出事还能推给下面的人,这贾秦放高利贷的事怎么推?
“野军,你对这事怎么看?这把火会不会烧到我身上?”
“这把火躲是躲不了的,就看这火烧得旺不旺了,”申野军淡淡说,“贾明道要牵连到这事中,对杜叔未必不是桩好事。”
“哦?”杜朝阳一怔,忙问,“我有什么好?”
“杜叔怕是早就想进一步了吧?前头有这贾明道在挡着,他要能借这件事下台,省里考虑旧江的政局安稳,再考虑杜叔在旧江也做了七年的市长,提一提那也是应当的。”申野军慢悠悠地说。
杜朝阳听得心头一热,这个设想他早就考虑过了,但从申野军嘴里说出来,才更有现实感。申家在省里也有人的,可不光是中央的关系。
“那野军你看我接下来……”
“不要理,也不要管,那个傅家的小子是条疯狗,被他咬上贾明道不死也要脱层皮,我看他这辈子到这里就完了,”申野军摆手说,“让他们斗,杜叔你就做个渔翁,渔翁得利的渔翁。”
杜朝阳默默点头,该处理的东西都处理了,他们想查也查不出什么,若是在贾明道倒霉时做些什么,反倒让上头轻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