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话,房琳头发散乱的被拉到菜市场里,就要往办公室那头拉过去。
“喂,你们这在搞什么?”突然一个声音窜了出来。
“你这老家伙是什么东西?”那大盖帽看了眼说话的人,就撇嘴不屑地说。
“邢老,邢场长,快救救我,这些人想要把我拉到办公室里给……”就是房琳下边的话也说不出来,看到邢古奇就像是溺水的人看了一块浮板似的。
“邢场长?”那大盖帽一怔。
“还不把人放开!”邢古奇上来就要推开大盖帽的手。
“草,什么场长,给我滚开。”大盖帽抬手一拦,邢古奇整个人就往后倒去。
在菜市场里十多人看着的情形下,邢古奇的后脑一下磕在卖青菜的水泥台上,血花四溅,流了一地,抽搐了下就不动了。
那大盖帽也吓了一跳,就看房琳急得快哭似的,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。
“我刚出机场,什么事?什么!你给陈济德打电话,叫救护车。”
谭纶握住电话的手竟然在微微发抖,马卢都不敢问发生了什么事。
陈济德赶到时,邢古奇刚上救护车,说是情况极为危及,要马上送到宁南的医院动手术。
“你们俩给我过来!”陈济德指着那眼见房琳要被非礼,视而不见的警察。
那俩警察脸都红透了,谁知房琳真的来头这么大。
“啪,啪!”
抬手就是两巴掌,两人脸上立时留着两个掌印。
“把这身警服给我脱了,就你们这操性,还想当警察。”陈济德吼了声,就指着站在一旁浑身颤抖的大盖帽们,看着带来的刑警说,“还愣着,都给我铐上。”
咔咔几下上手铐的声音,陈济德还觉得不忿,心头犯堵,就说:“你们三人听着,要是邢老出什么事,我保证你们死的地方都没得挑,全他妈下法场。”
那先前还挺张狂的三人,这会儿全都是一哆嗦,差点给跪了。
“谭县长说让我带你去宁南,”陈济德对房琳说,“跟着救护车走,他在宁南医院等着。”
邢古奇重伤惊动了陈铁城、翟泳莲,两人赶到宁南医院的时候,谭纶早就到了,撑着下巴在手术室外,来回走动着,看到两人,就摇头说:“还没消息。”
“这事怎么搞的?怎么突然就出事了?”陈铁城问道。
谭纶看着满脸凄楚地坐在长椅上的房琳,冷哼了声,才说:“是场意外,医生说是脑溢血了,手术的成功率还是颇高的,只是怕有些后遗症。”
陈铁城和翟泳莲互看了眼,心头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