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跟那个传供食堂的利晶酒店老板马波交情不错,那个马波,您不知道吧?他是原来林业厅老厅长的女婿,您说这俩人凑一起,我哪能掰得过。”左岸红委屈道。
谭纶看向程泯然说:“那就不能辞职,你是做招商办主任的,还怕养不活你爱人?”
“我倒是跟泯然这样说,她才跟那吴使厚稍微提了下,那个姓吴的杂碎就说她敢辞职,他就让我连这个主任都做不了,”左岸红苦笑道,“要是咱夫妻俩都没了工作,我们家小孩才三岁,这可怎么办。”
“怎么办?哼,亏得你还是堂堂三尺汉子,这事就难倒你了?”谭纶冷笑道,“没工作就没工作,大不了出去打工,那姓吴的还能一直缠着你们?实在不行就到外省去工作,有手有脚的,还能没饭吃?就眼瞅着你妻子受人欺负?你还能算是男人吗?”
左岸红被谭纶说得涨红了脸,近一米七五的个头站在那里像个做错事的小孩。程泯然更是低下头,搓着衣角,眼泪啪啪的滴落地上。
“行了,也不是大事,让你爱人先回家去,你和我去找那个吴使厚。”
说着,谭纶就看左岸红惊慌地抬起头:“你怕了?有我在,你怕什么?吴薄平在省里连常委都不是,主要管的是农林渔牧那块,最近倒是靠着南海丰饶模式在省里有些地位了,以前连个屁都不是,那个吴使厚又不是他儿子,侄子这还隔层皮呢,你就这副模样?说你这丈夫是怎么做的?这不还有我在吗?出事你就往我身上推,我还不信就个副省长的侄子能把我怎么样。”
左岸红被说得老脸红透,想想倒也这个理,反正事都这样了,妻子都给别人玩弄了好几次,这要再不就着能在陈铁城家里自由出入的谭纶把事理解了,天天回家看妻子以泪洗面,也不是个事。
“您也是做官的?”左岸红上了谭纶的车,看有专职司机小声问道。
“嗯,不过我不在宁南做官。”谭纶说,“你给吴使厚打个电话,看是到机关食堂,还是另外约个地。”
左岸红忙掏出手机拨号,胡冲就偏头看了他眼,心想谭县长去陈秘书长家走动,这还稍带出来个大男人?
“哟,左老哥啊。”吴使厚的话在手机另头响起来,口气极为轻蔑,“怎么有空给我老吴打电话了?是嫂子下边痒了吧?这要我帮她挠挠?哈哈!”
左岸红气得脖子都粗了,忍着气说:“泯然要辞职,你不同意也要辞职,辞职信我现在就拿给你……”
“哼,姓左的,叫你一声老哥,是看在你和我用过一个女人的份上,你可别蹭鼻子上脸不知高低。辞职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