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
“这可好了,纶子才被调到蒙北庆县做县委书记,你俩夫唱妇随,妙淑在蒙北想做什么调研,你就全力配合。”傅链久想起房琳,促狭地笑了。
依喻妙淑这性格,要知道你敢在家里养个小的,那还不拿枪轰了你。
“你不是在岭西吗?”喻妙淑讶然道。
“这成绩做得太突出,被赶出来了。”谭纶笑道。
喻妙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,不再问下去,看到要上菜了,就起身说:“我去下洗手间。”
“包厢里有,非往外走?”傅链久喊道。
喻妙淑没答他,推开门就走了。
“她还是个性格,也就你能受得了,”傅链久撇嘴说,“要是跟她订婚的是我,嘿,我早就闹着要辞婚了。”
喻平转着饮料吸管的手一顿,斜眼看过去。
“平子,你知道我说的话不是这意思,你姐这性格真是够呛,我说纶子,妙淑回国,你俩就快结婚了吧?”
谭纶咧嘴傻笑,光想着抱着喻妙淑睡,他就乐得合不拢嘴。
“草,瞧你这德性,你整个一贱民啊,”傅链久笑骂道,“难道妙淑就喜欢这样的?”
“滚你妈的,”谭纶骂道,“你嘴欠少拿淑淑说事啊,想挨揍是吧?”
傅链久一愣就失笑说:“你还真就认准妙淑了?得,我不说她了成吧,瞧瞧你,又一个见色忘友的货。”
“我这叫重情感,你懂个屁,”谭纶转着酒杯说,“快两年没见了,我每天都在想她,想得我这心里头堵得慌。我是真的很爱她,想和她生小孩,组建家庭,传宗结代,幸福快乐的活下去。这种事你不懂。”
门外正要拧开门的喻妙淑听到这段,眸子里化出一汪温柔,等了半分钟,才推开门进去。
……
“老首长,妙淑回国了,她要去蒙北调研,说是什么基因,什么农业的,我也不懂,不过嘛,咱们两家是不是要准备一下她和纶子的婚礼了?”喻老执起棋子,瞅着对面举棋落子稳如泰山般的谭老说。
“看两个小辈的吧,这事咱们做长辈的也不能操之过急。”谭老移了移车说。
“你是不急,子孙满堂了,我这头还急着抱外孙,”喻老横他眼说,“这晚辈的事,长辈的不操心,就由着他们去?那不是个事,纶子和妙淑都二十七八了,这再不急就奔三十了,咱俩能活到那时候都是个问号。”
“你说的什么屁话?”谭老一顿拐杖说,“你身子不行,我身子骨可硬得很,你等不到,我等着到就行了。”
“你这怎么说话来着?就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