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有二十多岁的县委书记?再加上他性子比较拗,你只能顺着毛,不能跟他硬干。不然啊,他怕是跟你们硬着干到底都有可能的。”
封清铸拿起他的冰镇威士忌,抿了口,摇摇头。
约翰盯着手腕上的表,等了大约半小时,心里都着急了,谭纶才慢吞吞地进来。
“在卫生间遇到个朋友闲聊了几句,这看时间也快到饭点了,咱们先去御善坊吃个饭,回来再接着谈。”谭纶拿起手提包说。
“谭书记……”约翰急了。
“哎,不急,吃饭要紧,这民以食为天,人是铁饭是钢,这一顿不吃饿得慌啊。”谭纶拍着肚皮笑说。
“吃饭吃饭,”封清铸很配合地起身,“约翰,饭桌上可不许谈正事。”
约翰架不住这两人热情,被硬拉着上了车,到了御善坊才想起这闹了大半天,连一件事都没谈成,急着要说话,都被封清铸和谭纶一左一右的不住夹菜给堵上。
末了,酒足饭饱,就开车把他送回酒店。
站在酒店门口约翰才一拍脑门,坏了,这就一天过去了。赶紧给华金打个电话,华金在电话那头暴跳如雷:“那该死的乔治,他今天又来了,他要逼我辞职。那个姓谭的,他想知道什么,你告诉他,通通告诉他。biao子养的!”
约翰将手机举到最远,都能听到那边传来的诅咒声,等通话断了。他才给谭纶打电话,却发现没人接听,愣了好一会儿,唉声叹气的进了酒店。
整夜没能睡好,一大早琢磨谭纶起睡了,早早就跑到谭纶跟他说的酒店二楼中餐厅等着。这中餐厅还兼卖早茶,太阳没起就摸黑去公园早锻炼的退休老大爷大妈,都爱跑这里来喝早茶。
但这并非是星级酒店,仅是一家招待所,约翰跟着华金出入都习惯了五星级酒店,进来就捂着鼻子。
谭纶到九点才和晋湖从楼上下来,约翰一瞧见他,就快步走上去:“谭书记……”
“不急,”谭纶笑着说,“还没喝过广式早茶吧?在这京城里也就几家正宗,这招待所的大厨是从岭东过来的,地道得很。”
约翰都快急得掉眼泪了,还不急?
他一把拉住谭纶说:“谭书记,您想知道什么,我都说!还有这些……”
他拿起随身带来的密码手提箱,放在餐桌上,啪啪两下把密码锁打开,将里面厚厚一沓,足有十多厘米高的文件拿出来,递给谭纶:“谭书记,这些都是嘉吉的机密文件里面涉及到许多战略安排,和我们这次来华夏的事也有关,华金先生非常尊重您,特别让我将这些文件拿给您。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