嗤笑一声说,“给你一个出身,那也是我想过的事了。京城那边我也要个信得过的人做眼线,你呢,我信还是能守得住秘密的。”
房琳双手抓着裙裾,眼泪啪啪地流下来。
骆纤纤抿嘴不语,拿着饮料慢慢抿着。
“你也去过那地方,京言会所,我打算让你帮着管,”谭纶说,“那里是拉关系,听风声的地方,进去的都是四九城里各大衙门的权贵,差一些的都进不去。你呢,卖相是好的,打扮起来,倒也像是个女强人。能开黑舞厅,这打交道的活,也适合你。你过去,先跟着老九适应一下,过一两个月就由你看着。事情我会跟老九,平子他们说,你呢,也算是跟着我的人,别给我丢脸。”
房琳眼睛红彤彤地,像是刚被辣椒水给喷过。
“听见了吗?”谭纶声音一高。
“听,听见了。”房琳紧张地说。
“坐下来吃吧,噢,对了,你不说去端羊下水的,锅呢?”谭纶突然想起来。
“哎呀我忘了,可不会烧糊了吧?”房琳惊叫一声,连滚带爬往厨房里跑。
“你说她这个性子……哎。”谭纶瞟了半低着头的骆纤纤一眼,将饮料捧起来。
把房琳从身边挪开,另做安排,这事谭纶考虑了有小半年。
在南海时就有些风言风语在大院里传,说得好听些,那些人都说谭县长疼人,知道照顾表妹。说难听的,你个远房表妹,上三代都没亲了,那带在身旁,那不是成了乱lun了吗?
那有知道房琳底细的说的话就更不堪入目了。
想往上升,也没的带着这么个会招来不良后果的因素。放她在京言,也是能做到的最好安排了。
气氛微妙的吃过烤全羊,谭纶和骆纤纤回房,将她剥得一干二净,瞧着躺在床上那无半点赘肉的绝妙身躯,手指如拨琴般从她脚踝爬上小腹,在那光滑平坦的平原地带稍作停留,就攀上了两座兔峰。
听着她微微急促的喘息,谭纶按着她的小蛮腰说:“看你有话想说?”
“你是为了安我的心才将房琳赶走的?”睁开迷离的双眼,骆纤纤轻喘着问。
“你想多了。”谭纶在她那玉峰上的凉亭轻捻一下,邪笑两声,翻身将她押在身下,直捣中军,如狂风骇浪般击打着她。
如是再三,他才起身在她嘴唇上轻轻一啄,去卫生间洗澡。
被击摧的骆纤纤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,躺在床上没等他出来就睡了过去。
元旦节第二日,依旧是假期,谭纶开着路虎车载着骆纤纤到古旗镇逛了一圈。那遮天蔽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