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的西蒙眼神阴冷地看着谭纶和傅链久。
“你说这些华夏人要做什么?十天,十天设备能调试完毕就算不错了,吹的牛都能把天上的飞机打下来。”
汉克皱眉说:“你带来的那两名保镖不是闲着吗?让他们跟着这几个黄猴子看他们要做什么?”
西蒙阴着脸点头:“总得给他们找些事干。”
汉克心里蒙着一层阴影,总感觉说大话容易,说得这样笃定却让他有些拿不定,是不是这些华夏人真的已经找到了矿脉,有了些内幕消息,才跑到这样跟那几个参议员说。
“朝鲁先生,国内的矿脉大半都是苏联人在上世纪勘定的,力拓和必和必拓,也是拿着这些图纸来做推算,这三年来也不能说没有找到矿脉……”黑发参议员说着就被打断了。
“格根,让那个年轻人试试也未尝不可。”白发参议员,矿业资源委员会主席朝鲁微笑道。
“那要真的找到了呢?真要给他们一半的所有权?”格根皱眉道。
“找到的话,这是在咱们国内,那就有得谈喽,”朝鲁眯着眼笑说,“找不到嘛,就当给傲慢的汉人一个教训吧。”
喀尔喀蒙古人,可是很会记恨的。
隔天,拿着批准勘探的文件,谭纶坐在越野车中,抱着臂膀让司机将空调再开大些,跑在戈壁上,总是觉得冷。
后面跟着四辆勘探车,五辆皮卡车拉着设备,还有一辆车里坐着封清铸的保镖,谭纶这辆越野车中,除他之外还有封清铸、傅链久和冶金局的勘探部门负责人徐渭东。
“谭书记,按你在图纸上标的路线,还差二十公里就到了,这一望无际的戈壁,我可看不出哪里能有铜矿。”
徐渭东被叫到蒙古来,连夜带着大部队,他心里可纳闷得很。
“既然还差二十公里,那就不用着急,”谭纶好整以瑕,看傅链久烟瘾发作,这嘴里也淡着慌,就让司机先停车,“下去抽颗烟。”
北风凛洌,大二月的一吹刺骨,沙石扑面而来,打在夹烟的手背上都吃痛。
“我那后面的保镖给我发来个短信,说是出了乌兰巴托,一路上都有辆通用越野跟在后头,要不让他们查查看?”封清铸挤过来说。
“有啥好查的,多半是蒙古国派来跟梢的,我说你说大话就说大话,也别说得那么大,都把天都顶破了,人家能不派人跟着来瞧吗?”傅链久夹着烟说。
“我瞧多半不是,咱们是在蒙古国境内,有什么好盯的?要我猜的话,肯定是那两拓的人。”谭纶抬手瞧瞧时间,“封二哥,让你的人找个机会把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