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。
早被挑弄得麻痒难挡,不自觉轻咬下唇,媚态横溢,却偏是装得三贞九烈,腿脚用力乱蹬,做出挣扎不肯的情状。饶是这般,更显得艳媚流光。
谭纶火劲上来,哪顾得许多,将她按于书桌上,扶住那孙大圣的金箍棒,就往前一倾。
“啊~”
适才想起房琳虽早已结婚,后又离异,却是未尝敦伦,这番大力,实在不堪重负。
谭纶也觉得如大杵捣蜂孔,憋得难受,偏是火烧上头,只得说:“你忍忍就好。”
房琳满身早似被通了电流,轻颤不已,既是欢喜,又是惊恐,早知便有这日,却也未尝想过这般苦痛。
那东西也太……大了,心头惊骇,却知谭纶不会歇停。一阵后,却难耐地发出喘息,娇羞得整张俏脸都化成红绸。
谭纶听得越发卖力,却不知房琳在娇喘中,已成了头迷失的雌鹿,脑中一片空白。不知此身在何处,任由他翻腾捣弄,声音越来越大,又跟那随波逐流的小船似的,在波涛中任命,直到一个浪头,抛至高处,一飞冲天……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