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专职秘书,管的就是农业水利和水灾防范这两个部分。在防总也有职位,算部里举足轻重的人物了。
谭纶来到办公室外,先探头朝玻璃窗里看了眼,就被骆行书的秘书笑着叫住。
“谭书记,骆总工就在里面,你要找他直接敲门吧,偷偷摸摸做什么?”
谭纶尴尬地咳嗽声,举手要敲门,就听里面说:“进来吧。”
想是骆行书听到谭纶和秘书的对话了。
推开门,就看骆行书站在书架前,在翻着本历年来国内洪灾防范的记录。
“关上门。”
谭纶忙将门关上,小心地走到骆行书身侧。
“你来是想谈科察的事,还是想来发请柬?”骆行书冷漠地问。
谭纶一下就僵住了,本想要是骆行书不知道,就蒙混过关,熬一时是一时。
“婚礼推迟了……”
骆行书刚要再说几句酸话,回头看他那副死了亲娘似的脸,怒火就消了一半。
“不是说要在年前举行的?是你变卦了?”
走到办公室后,朝前头椅子一指,谭纶也不敢坐,真就跟女婿一样站在那里。
“是她的意思……”
“哼!”
骆行书火又上来了,虽说喻家的权势他无法反抗,也知谭纶的苦楚,这世家衙内多半都是这样。他却不知,谭纶是自己想要跟喻妙淑成家的,无论如何也只有她能做妻子。
但体谅归体谅,体谅也不代表能原谅。
想着女儿,骆行书就想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。
可瞧他那副可怜样,狠话倒也说不出来。怎么说,当年他能被重用,谭纶的功劳不可磨灭。
“你现在打算怎么办?”骆行书问道,“我是说纤纤。”
“纤纤要是愿意分开的话,那……”谭纶突然抬头说,“我是不愿的,骆叔,您说我得陇望蜀也好,人心不足蛇吞象也好,我是先认识纤纤的……”
“那你还要和喻家人结婚?”骆行书怒道。
谭纶低下头,要说贪心就贪心吧,男人不都这样吗?就是女人也是一回事。
“还拿纤纤做借口,我还不知纤纤的性格吗?她还能离得开你?”骆行书说着直翻白眼。
便正是知道女儿的性子,才更是无可奈何。
这都叫怎么一回事嘛。明明无法做大的,你就甘心做小的。
“是我的错,我……”
“够了,”骆行书烦腻的摆手,“这事我也不想再问。”
若是谭纶是个浪荡无良的人就算了,可偏他挑不出毛病来,为政一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