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屁股叫疼地谭纶。
“老婆,不带这么打老公的,你是想要守活寡吗?”谭纶苦着脸说。
“谁让你突然跑过来。”喻妙淑完全没意识到她做错了什么,“你怎么不换衣服就进来?”
谭纶无语了,摊上这么个极品老婆,你是哭好呢,还是笑好呢。讪讪地摸着屁股站起来,就往外走。
“你是来接我下班的?”
“是啊。”谭纶抓狂道,难道我还是专门来偷袭你的?
“那我去换衣服。”
一袭枣红色风衣,里面是蕾丝衣襟的衬衫,腰下则是素色短裙,脚上穿着小牛皮靴,怎么瞧都像是从维多利亚秘密内衣秀里完场后出来的顶尖名模,却比那些名模还多了种素雅高贵的气质。
谁能想到她刚才一个后拐外加扫堂腿,把老公给放倒在实验室的地面上了?
挽着谭纶在别墅区里走了会儿,皎洁的月光照在她脸上,显得无比柔美。
“也就是你,你是我老婆,要是别的女人打我,我非抽死丫不可。”谭纶瞧得心醉,随口就说。
“那要是纤纤打你呢?”喻妙淑美眸看过来说。
谭纶一怔,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谁,表情立时尴尬起来。
“对不起。”沉寂了片刻,喻妙淑突然说。
“嗯?”谭纶没听清似的。
“刚才打了你。”喻妙淑像做错事死不认错,后来觉得自己真错了非得认不可的小孩。
“没事,晚上一样能同房,没伤到要害,不然你可就有得哭了,”谭纶邪邪地笑说,“不信你摸摸看。”
“……我错了,我不该道歉。”喻妙淑秋波一横,转身就往家里走。
谭纶笑着过去揽住她,一同往家里走去。
……
谁都没料到,国务院统调会一连开五天,顾淑桐、傅清浦起初还能淡定,最后也不得不向人打探会里的消息,奚剑溪那边却没透露什么,就说还在讨论中。
谭纶也在打探消息,他直接找的是华少。
主持统调会的就是他的父亲华副总理,他现在人在京城,想必在家里会听到只言片语。
“统调会的事没有半点风声,”华少搅着杯里的果汁,瞟了眼远处进来的靓丽女郎,反倒把话题往香港上香时说过的话上挪,“我跟老九的师兄合计过了,觉得你的话虽有道理,可你没说出个根据来,这心里头就有些没底,你拿911做比方,难道年底10月的时候会有什么大事发生?我也没听到消息?”
谭纶有点无语,难道老子能跟你说非典要来了?
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