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说这些有的没的。”
“是。”叶刀苦笑说。
“现在先等检查出来,我还有时间,”谭纶看了眼快要放亮的天色,“我在这里等着。”
白圣又跟谭纶说了几句,才告辞。
谭纶拉住也想要走的叶刀,问道:“叶医生说的中蛊是怎么回事?是跟电影里的一样吗?”
“这倒很难说是什么回事,”叶刀挠头说,“在咱们滇西这边,有关于苗人使蛊的传说。就说是那些汉人得罪了苗人后,就被苗人下蛊,然后过不得多久,就莫明其妙的死了。”
谭纶皱眉,这还不跟电影一样吗?
“但外间的人多半都说是假的,”叶刀接过谭纶递来的烟,贪婪的吸了口说,“我就说一个我身边的故事吧。那是我一个同窗,医学院的。被派到滇西的常青苗族自治乡去支医。”
教师有支教,医生也有支医,往往是大五的时候派过去积累经验,由于乡下地方多半都缺医少药,国家给的补贴也很高,许多医学院的医学生还真就肯去。
“然后呢?”谭纶吸了口烟问。
“他到了那边认识了个女孩,苗族的,特别漂亮的那种,”叶刀把烟夹在耳朵上,双手按着栏杆,“两人就好上了。后来一年的支医过去后,他要回来,那女孩要跟他回来,他死活不让。他在大四的时候就结婚了,老婆是春城人,他支医的时候,他老婆就跑深圳闯世界去了。他也没跟那苗女说,结果打了那苗女一顿分手后回来,不到半年就死了。”
谭纶皱着眉说:“这跟下蛊有什么关系?”
“谭局听我说完,”叶刀笑说,“后来听说他是中了苗女的情人蛊,这情人蛊特别厉害,只要这心意转了,不再爱她了,那就会蛊发而死。听说这蛊还要处女才能做,是以身体来做蛊,不用说,我那同窗肯定是跟那苗女把该做的事都做了……”
“死后查出的死因是什么?”谭纶问道。
“没查出死因,说是心肌梗塞,但我的那同窗身体好得很,平常都骑自行车运动,爬山涉水的没一点问题。也就是他身体好,才去苗乡做支医,别人可吃不了那个苦。再说又没遗传性的心脏病史,最后做尸检的时候,也就只能随便找个借口来糊弄,我们有跟他一样到苗乡的同学,都说是中了蛊才这样……”
谭纶眉头皱得越来越深,心想难道那李中磊也中蛊了?这种怪力乱神的事,他一般都不会相信,可听叶刀说得玄乎,也不禁心里纳闷。
“那边结果出来了,谭局一块儿过去看看?”叶刀手机的短信响,他看了眼就说。
“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