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,让人衣衫不整,明明穿了又好似没穿。
胸前被交叉捆了绳结,大了一个大大的“叉”,胸肌被勾勒出来,两颗樱桃一样的r粒被挤压在半透明薄薄的面料之下,凸起的轮廓都清晰可见。
他像是一个观赏物被捆绑,任人调教、把玩,每一处细节尽是美感。
小树苗上下打量了林疏一眼,接着毅然决然地伸手,一把抹掉自己的鼻血……
然后她又毅然决然地合上了衣柜门,把林疏笼进黑暗中。
合上前的最后瞬间,她一把把自己手中的胶带纸糊在了林疏的嘴巴上,堵住了他的声音。
当然,她也没忘记贴心解答林疏刚才那个问句。
“你指的是绳缚么?”
“……哦,我的炮友很多,是跟炮友学的。”
林疏:“……”
陈俊在外头的敲门声已经很不耐烦。
他低声问:“开门,是我。”
说得如此理所当然,好像他是这个房间的男主人一样。
小树苗心里万般吐槽,但还是老老实实打开了房门,倚在门边。
“有事么?”
她挡着,没有让陈俊进来。
陈俊手里端着两个高脚杯,还有一瓶香槟,一副要过来和她畅谈人生、碰杯庆祝重逢的架势。
“没睡?”
陈俊看了一眼门里面,把香槟扬了扬,“刚好,要不要喝两杯?”
小树苗紧紧靠着门框,挡住路口:“哦,我最近比较注重保养,晚上喝酒会水肿,我不喝了。”
陈俊半点没听出拒绝的意思。
“那正好,可以直接省略铺垫气氛的环节了。”陈俊轻笑,“直接开始上床。”
小树苗:“……?”
陈俊说着就要踏步进来。小树苗赶紧用身体一挡,把人正面挡住,心里则在盘算。
今夜还差20分,林疏是必须要睡的。
陈俊则可以等到明天。
林疏是必需品,而陈俊不是。陈俊撑死了是锦上添花一道小菜。
她口风很坚定。
“我很困了,今晚想要先睡。”
陈俊挑眉:“……这么早?”
他看了一眼腕表,没料到她这么早就要睡了。
“那好吧,”男人显然很失望,“……本来是预计三个小时的,现在只能缩短打炮时间了。”
陈俊说:“一个半小时怎么样?”
小树苗:霍?
她是不是还要感谢他大手一挥就给打了半折?
小树苗依旧没让他进来,只说:“……我还有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