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脚印,一双脚。
男人愤怒狂躁焦灼的来回徘徊片刻,忽然想起姜宁宁的吩咐,他说:“何广达那符纸从哪来的?”
不行,她不能再在这里了。
她抬手摸摸自己的头发,也没有被拽过的痕迹,脸也没有被打的那种疼。
只有她能看到。
万一进了精神病院,她一辈子就完了,她才二十七,外面还有那么多男人是她没见过的呢!
何亚娇指了床头地板处的香灰,“我们家什么时候有这个?”
他是能托梦,可好像那位姜小姐给他画了限定,他只能在这个区域里活动,离不开出不去。
何亚娇本来就害怕,她这么一说,何亚娇差点吓得尿了。
何广达这狗东西,是要趁着他死亡消息传开之前,借住何亚娇上位当总裁这个机会,想要把权利都握在自己的手里呢!
等到他儿子得知他的死讯再回来,只怕到时候公司已经夺不回去了。
哆哆嗦嗦,何亚娇直接给何广达打电话。
当何广达真正的掌握了权利的时候,她是什么下场。
正平静情绪准备去接杯水喝了,压压惊。
铃声响了好久,何广达才接通,声音带着睡眠被扰的烦躁,问:“什么事?”
何亚娇摇头,“我不知道。”
凭着她丰富的钓男人的经验,这个时候挂断电话,是底气的彰显。
转头看到床头处的地板上,有一片香灰。
她得赶紧逃。
阿姨疑惑着去看,却什么都没看到,“这里有什么?夫人是觉得地板不干净吗?那我现在再擦一下?”
何亚娇登时惨白着脸嗖的将腿收回,缩在床上一声尖叫。
“就听见夫人刚刚忽然叫了一声。”
何广达震怒道:“把柄?那你去说啊,你告诉别人,他死是我用符纸害死的,我正好把你送了精神病院。”
自从男人去世,她要求阿姨叫她夫人,或者太太。
昏暗的屋里只有外面的月光透过纱帘照进来。
想要问一句你难道看不见地上的香灰和脚印吗?
但话到嘴边,又放弃。
说完,何亚娇率先挂断电话。
机票订好,她给自己的秘书发了个消息【刘云,我明天有事不去公司,你把合同那些弄好了直接备份一份发给杜伟。】
何亚娇开门见山,“你上次给我的符纸,是从哪请来的,我也想要弄一张。”
她的叫声很快惊动了楼下的阿姨,阿姨窸窸窣窣过来,开灯,见她满脸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