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的一个教书先生。我那时候不是在那边弄了点地么。他一直觉得我是个奸商,对我鼻子不是鼻子,眼睛不是眼睛的。”
“那我怎么瞧着,你好像并不怎么讨厌他的样子。”
“人家是天佑高官,来大渝是使臣身份。我怎么也得给点面子吧。”
容昊沉默。
苏晓婉斜眼,“你今日是怎么了?以前那么多男的围在我身边,也没见你争风吃醋。今日怎么如此奇怪?”
容昊笑道:“那是因为,瞧着他就知道他没什么机会,所以借机吃醋。”
“啊?”
苏晓婉皱眉,“你在说什么?”
“瞧着他没机会,所以吃醋也没关系。以前那些,你本来没看在眼里,我若是闹着吃醋,你反倒注意别人了。岂不是得不偿失?”
苏晓婉听了这话之后,想了老半天,才反应过来这男人到底在说什么。
“什么奇怪的逻辑。”
容昊道:“当然,所有男人在我面前,都没什么竞争力。”
苏晓婉嗤之以鼻,“你要点脸吧。”
想起宋弈然给容昊的那个盒子,苏晓婉有点好奇,可是又觉得还是得给对方点空间。
“想问什么?”
苏晓婉看着他,“我问了你就会说?”
容昊拿出那个盒子,“不想看看?”
“想,不过这是你的东西。你如果觉得我不该知道,那我可以不看。”
容昊顺手打开了盒子,塞给苏晓婉。
苏晓婉低头一看,大失所望。
原本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,闹了半天,盒子里居然只是一个草编的蛐蛐儿。
苏晓婉拎起来端详了半天,确定这东西没有丝毫特别,就是个草编的蛐蛐儿。
“容礼大老远让人送来这么个东西,是……”
容昊道:“我和他刚从宫里出来的时候,仇人追杀的紧。总是狼狈的东躲西藏。那年他生辰,我没有余钱送给他礼物,就编了这个给他。”
苏晓婉盯着手里的蛐蛐儿,沉默良久。
“那,他现在让人带这个给你,是何意?”
容昊道:“他很喜欢这些东西。从前也喜欢去街上看人斗蛐蛐。可是自己却从来没有养过。他叫人送来这个,有两层意思。第一是告诉我,他从未忘记过我们从前是怎么从一同熬过那些艰苦岁月的。第二呢,是说他没忘记自己身上的责任。用这个提醒自己,别忘了什么才是君主该做的事情。”
“那他是真的希望你回去。”苏晓婉拉住容昊的手,“宋弈然不是说朝堂稳固么。那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