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到圣境，他也就没抱什么希望了。
摇摇头，将心里的杂念驱逐，杨一凡这才说道，“前辈，将蛇皇带过来吧。”
“是，小主人。”
这件事对于掌管整座传承洞府的洞府之灵来说，自然是轻而易举的。
仅仅十几个呼吸的时间，眼中依然带着震惊和些微恐惧的天灵蛇皇便走进了这大殿，而后快步上前来，躬身行礼，“见过前辈。”
“小主人有话对你说。”
天灵蛇皇立刻看向了杨一凡，心里苦笑，当时看重杨一凡也是因为他心里的一抹预感，后来庇护杨一凡则是因为水灵蛇那丫头的缘故，只是他没想到杨一凡这个纯血人族的身份竟然恐怖到了这种程度，无尽大山之中的凶兽族群全都是战兽仆从。
“蛇皇，有些事情你应该知道怎么做的。”
杨一凡也不是什么婆婆妈妈之人，直接就开口了。
“那些人之死，全部推到我身上。”活了这么多年，掌管一方，天灵蛇皇自然不是什么傻子，“但是，我的实力需要提升到皇道七重天，否则没人会相信我能杀掉墨蝎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
洞府之灵接了一句，“我会帮你提升的。”
“多谢前辈。”
天灵蛇皇道谢之后才继续说道，“我手下之人再杀一批，留下的全部抹除记忆，待我出去之后，立刻将水灵蛇那丫头立为继承人，等她晋入皇道境界，这里交由她来掌管。”
果然够精明。
杨一凡想的也基本上是这样，“前辈能想明白就最好了。”
“打击还是太大了，没想明白。”
天灵蛇皇苦笑，他知道，墨蝎和土行天那些家伙死的时候肯定也是带着憋屈和想不通的，是死不瞑目的，这些还能东西真的完全没有办法接受啊。
“有时候真相就是这么残酷。”
洞府之灵也是深有感触。
当年他们何尝不是如此，从小就以为人族就是最强的，可夜叉，血族的出现让他们认清了现实，而后来更是发现人族竟然是上古之战的战败者，在这个世界也不过是残喘苟活而已，这打击能不大吗？
话音落下之后，洞府之灵身前便有一枚密布着玄妙符文的玉符浮现了出来，“取一丝神魂到里边吧。”
捏碎玉符，神魂便会破碎。
天灵蛇皇接过了玉符，闭眼，分裂自己的一丝神魂附到玉符上，做完之后，他的脸色也有几分苍白和憔悴。
“小主人，你且收好吧。”
杨一凡收起玉符，“蛇皇前辈，十年后，玉符奉还。”